的时候,可不曾受到过这么多的玩偶哦缇娜摇了摇头,抱紧了手中的兔子玩偶,下巴搁在兔子的脑袋上,笑容变得愈发温馨。
“殉,为我更衣吧,这身正式服的领口太紧,弄得我有些不舒服。
说到底,这次也只是携行人而已,代表莱福诺家族发言的是她的父亲,莱福诺公爵,因此并不需要提前演练说辞与姿态,她压根不会上朝。
无论春夏秋冬,议事厅前的火炬燃烧不熄,烈阳映射在金碧辉煌的宫殿群落,一砖一瓦熠熠生王座之上,那道身影一如既往地准时,威严满满的坐在那,等待着朝见的众臣议事。
仪式般的行过礼仪之后,穿戴正式礼服的群臣进入议事厅朝拜他们的女皇陛下。
冰冷的王座不会开口说话,漠然的宫殿不会发出争议声,会议在无声无息之间拉开了序幕。
“女皇陛下,白荆棘公国与其邻国士顿王国传来了急报,在下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起,不敢有所怠慢,立即快马加鞭撰写文案,将急报分发属地上下与邻近的公国……”一名夺权派的公爵站了出来,深呼了口气,脸色蜡黄的他看.上去仍对此心有余悸。
“别急,慢慢说,白荆棘公国与士顿王国发生了什么事情。”遑莉莉娅丝缓声道。
“陛下,白荆棘公国与士顿王国遭遇了一场大劫,士顿亲王与白荆棘家家主被杀,直系家族成员被赶尽杀绝,白荆棘家族更是惨遭灭门!真凶下手歹毒而恶劣,使用一种能够吸食血族血脉的银匕首,将他们一家上下全部捅杀殆尽,甚至连+几岁的小女儿都没有放过,除了士顿王国还剩下两位继承人之外,白荆棘家族被斩草除根,一个不留……公爵说道最后甚至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掀起轩然大波,话语闻者为悲伤,震惊者,愤怒者,伤感者,同情者占据了整个朝堂。
“不仅如此,女皇陛下,自德兰公相继任以来,不知为何,隔三差五就会传来某个偏远皇族失踪或是被害的消息,先是您尊敬的兄长紫菱亲王全家遇害,紧接着又是土顿亲王与白荆棘公国……大多都发生在边境,哦哦抱歉,我并不是想说这些事情跟德兰公相继任有什么关系,只是借用了一下时间相关事件罢了。”站出来帮衬的大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摇了摇头,撇清关系。
此话出口其心可诛,可这位大臣说的并非无道理,好似无意识的将这件事情与德兰挂上钩,大家都开始用一种或带着疑虑,或别有深意,意味深长的眼神瞥向德兰。
“事情有定论了么?”女皇并没有在意,继续问道。
“陛下,尸检已经出结果了,那些遇害的偏远皇族们,还有白荆棘一家与士顿亲王父子,他们的遗体干瘪如柴,浑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不折不扣的成了人干,与紫菱亲王一家上下的死相极为相似,所以我推测,很有可能这些事情都是同一人,同一势力所为。”米拉在此时站了出来,一本经,满脸肃然道。
“哦,听米范爱卿的语气似乎已经断定真凶的身份了,那么,是谁呢?”莉莉娅丝将意味深长的目光转向了米粒“臣不敢,请陛下先恕臣的冒昧与以下犯上之意。”米莅低下头请命道。
“请说,我允许你直言不讳。”
“回陛下,谋害紫菱亲王士顿亲王,乃至白荆棘一家的幕后黑手,很有可能,就是不久前征服了萨普兰州的公主殿下,白姬。’
“……怎么可能?
“不会……
“居然有这种事情么?
“啧啧,所以我当初就极力劝谏女皇陛下不要初拥一个低阶孽种为子嗣,哎……那外来人难道如今还向着她所谓的‘祖国’么??”
“米蒞小姐!你应当知道公堂之上无戏言,小孩子的过家家与私人恩仇也是放在这种地方能随便开口的吗??”未等议论纷纷的风向继续下去,公相德兰便怒斥道。
“让她说下去。”莉莉娅丝漠然开口道。“我想听听,你胆敢直言认凶的理由何在。
“陛下……不知道是不是德兰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莉莉娅丝稍微有些不对劲。
“遵命。”米莅继续道。“米莲只是一个小小的公爵而已,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去诬蔑皇室直系成员,老实说,得出这样的结论,最痛心,最震撼的应该……米莅神色黯淡道。
“大家都看看吧,这些是白荆棘公国与士顿王国的通关记录,那支由公主殿下亲自派遣的车队入城的时间与事发时间完全吻合。”米莅拍了拍手,自上前而来的仆从手边接过一沓签有白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