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商惠楞了楞，然后用汉语道：“神父先生，这……怕是不太好啊，我们的技术都是不传外人的。”

罗柏笑道接口道：“而且传子不传女，对吗？”

商惠乱尴尬了一把：“确实有这样的规矩，但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独生女，所以传女也是没法子的事，除非招到上门女婿。”

罗柏哈哈大笑起来：“我明白东方有这些规矩，但老实说，这些规矩有点没道理，很多技术和知识因为传子不传女，只能口口相传什么的烂规矩，导致失传，真的很可惜……我觉得这是个陋习。而且造纸术真没啥好保密的，在东方都烂大街了，不是么？再说了，我搞的是流水线，大规模生产，这厂子里请了无数工人，想让他们不传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不让人参观，早晚也会有工人把技术泄露出去的。”

他都这样说了，商惠也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好吧，那就请这几位进去参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