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琮身形一晃,动容道:“难道真有这种蛊术?我还以为是江湖传言,不足为信?”
白玉堂点了点头,道:“本来我也不信,但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发现屠一飞虽然全身无一伤痕,但双眼圆睁,内中幽幽有绿芒游走,如此怪异不由让我想起了「寄生蛊」,此蛊能在无声无息间在人身体里成长,蛊越大人的性格脾气亦会改变,若是遇到刺激音爆,则会杀人于无形。”
王司琮闻言,心中猛然惊醒,道:“如此说来,是有人用巧妙的方式让屠一飞中了该蛊,然后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机,让其当场毙命......”
王司琮越说越骇然,后背已然有些发凉。
白玉堂没有在意王司琮的脸色,向着众人问道:“屠一飞是不是喜欢喝酒?”
差人中一个捕快抢着大声道:“这厮不光喜欢喝酒,而且一喝就是一上午,若不是他身份特殊,恐怕早就让人给轰了出去。”
“轰了出去,此话怎讲?”,白玉堂皱眉道。
另一个年纪稍微有点大点的捕快则道:“屠一飞凶名在外,常常是一个人占据天香楼最好的位置,只要有他在,基本上也没人敢坐在他周边,尽管他也不曾欠钱赊账,但天香楼老板也是敢怒不敢言,也只敢在私底下发泄他的不满...”
白玉堂眼神大变,突然大声道:“天香楼老板在哪里?此人很是关键,千万不要让他溜了”
王司琮心中一惊,慌忙道:“你是说,天香楼老板有作案的重大嫌疑?”
白玉堂眼神肃然,缓缓道:“不管他有没有作案,此事必然跟他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