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不错,我也没什么旁的抱怨了。”曾盈秀想,至于丈夫没什么能为,但人家好歹是总督大公子,算不得辱没她,至于丈夫不成,她培养儿子就是了。
丽姝见她能想开,也不由得和她说笑了几句。
又听曾盈秀道:“绍安郡主被封为安宁公主就要嫁到大宛去了,陪嫁的还有六个女孩子,其中还有我认得的人,以前这些姊妹也有口角,如今她们都要和亲了,现在想想当初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儿,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罢了。”
丽姝也是感慨:“我知晓宋家有个七娘,平日在家不受宠,偏偏和亲倒是选了她去。听说是绍安郡主说和她关系很好,所以非她不可。”
虽然这辈子不是自己和亲,可是她是很心疼的。
曾盈秀一贯消息灵通,故而道:“什么关系好,我听说就是想选漂亮的,只有漂亮美貌的才要。那些蛮子们茹毛饮血的,郡主如何服侍,当然希望有人分担。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七娘,她多良善啊。”
说起来,她们都是泪眼汪汪的,倒是丽嘉走进来有些不以为然。
“你们还在这里说什么,还不去听戏。那个宋七娘也没什么不好的,她老子是个官迷,如今因为她陪嫁,得了王府典仪的官职,又有什么不好呢。”
丽姝喃喃道:“可是宋七娘子不是很可怜吗?”
丽嘉过来,戳了一下丽姝的脑袋:“平日你是个明白人,如今怎么左性起来了,她老子又能把她嫁给什么好人。她
家俬全无,我那三伯父平日最是好赌吃酒,好歹云亲王府还大方,给她爹娘留了三千两,听说是云亲王次妃给的,也算是好了,为人子女,总得为父母着想。她娘在宋家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呢。”
虽然是这样,但丽姝仍旧觉得不值得。
戏台上正唱着《满床笏》,这讲的是郭子仪六十大寿时,七子八婿皆来拜寿,倒是很符合现下刘家女婿们站满堂的场景。
戏唱到一半时,丽姝出恭后,碰到了丽婉,丽婉就道:“三妹妹还不知道吧,如今大姐姐家里可是对大姐姐完全不同了,宋夫人还是偏心,但宋老太太却很为咱们大姐姐作主。”
“那是自然了,我听说宋侍郎还有两年若是不升,官场上就难走的很难,而爹爹如今任总督,到底不同了。”丽姝知晓丽婉如此,但也是附和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