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哲将外衣朝衣架上一甩,道,“过来!”
凌波站起身,抓住了身后的椅背。
“你紧张什么?爷若是要你,你还能躲?”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博哲很是不爽,“爷既然说了不强迫你,就绝不会食言。让你过来,是为了那两个老东西。”他指了指门口。
凌波脑子一转弯,试探着问道:“你是说,糊弄她们?”
博哲点头,笑道:“还不算笨到家。你不是说,她们俩是专门来盯着你办差的么?既然如此,咱们就做一场好戏给她们看。等到明日,打发她们回宫复命,就说爷对你很满意,留下做个贴身丫鬟。回头,你要去要留,都随你的便。”
凌波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喜笑颜开,松口气之余,却很快又泛起了一丝疑惑。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博哲叹了口气,叉着腰,英气的脸上尽显无奈:“你这小女子,真是别扭得很。”
可不是,又胆小怕事,又疑神疑鬼,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时候跟兔子一样,有时候又跟狐狸一样。阿玛说的没错,女人,果然是麻烦又难懂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