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浪费,他这伤势骑马也确实累得慌,阿克墩便扶他上了车,自己骑了马,跟夏子语道别,回王府去。
夏子语目送他们出了巷口,这才捋了一下鬓发,转身往巷子深处走去。
她对这里星罗棋布的巷道十分熟悉,七拐八转,走了大约有一刻钟,终于到了一条歪脖子巷,在巷口第一家的门口停下。
她谨慎地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有异常,才推门进去,一进门就反身落了锁。
这是一间极为狭小的院子,一间卧室、客厅联用的正房,一间小小的厨房,还有角落里一间茅房,便再没有其他建筑了。
院子显得有些潮湿,角落里长满了青苔,倒着一把破木椅。
夏子语往正房走去,还没进门,正好里面一个人往外走,看见她回来立刻惊喜地叫了一声:“小姐!”
“小姐回来地正好,我刚把饭做好,菜在锅里还没盛呢,今儿吃馍馍,咸菜炒肉。”
她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青色衣裤,袖口和裤沿都洗得发白,就像是山村里最穷苦的劳动妇女,但头发却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显示出她曾在高门大户待过的素养。看年纪,该有四十岁的样子,圆脸,嘴唇比较厚,眼睛却细细长长,双手十指粗大肥厚,显然是干惯粗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