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蹂躏想要撕碎的冲动。
“爷,不舒服就别忍着,让奴婢帮你……”
夏子语的声音仿佛来自云端,飘渺又充满魅惑。
视线仿佛被一层纱拢住,一切景象都变得摇曳起来,好似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无意识间,他已经握住了夏子语的双肩,其中一只手顺着她浑圆的肩膀,就滑到了那弧度惊人的腰部。
青色的荷包,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在了角落里。
红色的柔唇,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就像那飞蛾,本能地想往那火焰扑去。
夏子语皱了一下眉,她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顺从。
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博哲,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若无骨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指尖在那小巧的茱萸上一挑。
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浑浊粗重。
她敏感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男人胯间的坚硬和滚烫。
博哲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了。
他狠狠地抱住了夏子语,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挤了进去。
夏子语闷哼了一声。
荷包里的香气不仅能够引发男人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也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敏感。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滚烫得可怕。
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种束缚,博哲烦躁地甩掉了上衣,然后又刺啦一声撕开了女人胸前的布片。
雪白柔软的胸膛,白花花一片,几乎晃晕他的眼。
视觉享受产生片刻的解脱,却带来更多的燃烧和渴望。
那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让他产生了一种嗜血和破坏的冲动,他一口咬了下去。
“啊”
夏子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咬破了。
嘴里的血腥味,让博哲的头脑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夏子语的脸,像是从噩梦中醒来,脑海中产生了瞬间的空白。
他在做什么?
夏子语强忍着脖子的疼痛和下身被膝盖顶住的不适,睁开了眼睛。当她接触了博哲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时,突然一个激灵。
有点不对劲
她突然抬起了上半身,已经被撕破的上衣就像两块破布,随着她的起身从肩头滑落下去,露出汹涌的丰盈,和妖艳的两点紫红色。
“爷……”
她辗转叹息着往博哲靠过去,柔软的双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又是一股火从小腹窜了上来,但博哲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舌尖的刺痛让他的脑子又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推开了夏子语。
她的后背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夏子语因疼痛而咬住了下唇。
博哲眼里流露出一丝野兽般的气息,不是**,而是愤怒。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他非常直观地意识到,他被这个女人设计了。
果断地翻身下床。
夏子语跳起来,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软中带硬的两点摩擦着他的背,以他的背部为中心,**的电流瞬间通遍全身。
一只女性使用的荷包从床上跌下来,掉在地上,从敞开的口里掉出一点暗粉色的粉末。
一丝妖艳、魅惑的香气,妖妖娆娆钻入了博哲的鼻孔。
刚刚清醒的脑子顿时又成了一团浆糊。
“爷……奴家好想你……”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上来,像藤蔓一样把他往床上拖。
他跌坐在床沿,一团湿热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恍如沙漠中干渴的行人沾到了清甜的甘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