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自个儿男人的吗?”
博哲说着就又是啪的一下,当然凌波必须也应景地“啊”了一声“爷这就够伤的了,你还往伤口上撒盐”
啪——“啊”,双重奏。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凌波哇哇大叫起来,两条腿蹬着,两只手划拉着,好像一只大青蛙。
博哲也不打了,就故意按着她,看着她像只青蛙一样挣扎。
“混蛋还不放开我我要叫人啦”
博哲手上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让她在地上站好,顺手又在她鼻子上拧了一把。
凌波又想去揉屁股,又想去揉鼻子,上下不能兼顾,气的抓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怎么不揍她去呀”
博哲哼哼道:“揍她揍她都脏了我的拳头***,用药就算了,还差点把爷打成傻子了”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仿佛还遗留着疼痛的感觉,“他娘的,昏了昏了,关键的地方一点儿都不记得。”
凌波抱着胳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恩?你说什么?你当时昏了?”
昏了还能OOXX?
正文 92、快过年啦
昏了还能那啥?
这个问题,直到出了宫回到家,凌波都还在想。
让人十分无奈的是,博哲这个初哥儿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到底有没有发生,怎么发生的,他都不晓得,唯一证明事实的,只有床上那斑斑点点的梅花,还有夏子语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