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了,到底她还是看走了眼,这种感觉让她既有懊悔,也有恼怒。
如果夏子语怀的孩子不是博哲的,那么更是一桩大丑闻,她是决计不能容其活下去了。
而凌波和博哲,趁这功夫,却也悄悄叫了阿克敦,交代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只要这件事情办妥,无论夏子语怎么掩饰狡辩,她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
各怀鬼胎之下,一顿饭吃的沉闷潦草。
早早地撤了桌子,下人禀报回春堂的大夫来了。
郭佳氏便命人将夏子语带出来,让大夫给她仔细地诊脉。
此时屋中人数众多,除了郭佳氏、凌波、博哲,他们的丫鬟仆妇也都在场,人人目光炯炯,却屏声敛息,显得屋内静悄悄。
搭脉凝神,半晌,回春堂大夫放下手,抬起了头。
无数道目光落在他脸上。
“恭喜福晋,这位姑娘是喜脉,府上要添丁了。”
郭佳氏当然知道夏子语是喜脉,但脸上依旧做出一副高兴的模样,问道:“几个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