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丫头只说很不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凌波连忙把衣裳穿好,一面扣着脖子底下的盘扣,一面就往外走。
“前儿不是已经消停了,怎么好端端的又疼起来,难道你药量下多了?”
“奴婢就下了一丁点,再说晚饭的时候也没见反复,不知怎么隔了几个时辰反倒疼起来。”
主仆两个急匆匆到了黎芳草的院子里。
却见黎芳草一点事儿没有,正坐在桌边上,慢悠悠地喝着燕窝粥,绣书一脸无奈地立在旁边。
“呀,你怎么又过来了我只是肚子饿罢了,怎么这点小事她们还要惊动你呀”
凌波话也说不出来,只看着绣书。
绣书轻声道:“公主先说肚子疼,奴婢怕是病情反复,赶紧叫丫头禀报,可后来公主说只是饿了,奴婢便叫厨下把温着的燕窝粥给取了来。”
凌波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把胸口里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黎芳草吃完了粥,笑嘻嘻说自己要睡了,请凌波回去歇息。
凌波只好让绣书好生伺候,自己带着瑞冬无力地回了院子。
进了内室,去了外衣,脱了鞋子,往床上一倒,她抱住博哲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