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提到簪子的事情,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郭佳氏冷笑道:“你肯定没有想到,若不是因为少福晋的簪子失窃,我就不会问起你的踪迹,也就不会因此派人彻查全府,若非如此,你们的丑行也不会公诸于众。”
金氏张大了嘴,没想到,她自作聪明,想要毁灭的证据,竟然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说你为什么要盗取少福晋的簪子?难道是想聚敛财务,与这奸夫私奔不成?”
金氏惨然道:“事已至此,多个罪名又有什么关系。福晋既然认为贱妾盗取财物私奔,便算是如此罢。”
她脸颊高肿,牙齿也松动了,一说话,嘴角就流出血来,形状极为惨烈。
一条通奸罪,她已是必死无疑;多一条盗窃罪名,又有什么两样。
郭佳氏冷笑道:“你以为真有这么简单?”
“那支簪子,分明是我赏赐给你的物件,但却落到了夏子语手上。夏子语赴死之时,阿克墩抄捡出这支簪子,才转交给少福晋。我上次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到夏子语手上?你在少福晋那里看到这支簪子,为什么又不说明,反而要行偷盗之事?这种种关联,真是古里古怪。是不是你们当初也参与了夏子语的阴谋?你们也想要混淆我们王府的血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