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我逃不过您的法眼,这话的确不是公爹说的,是博哲同我说的。有时我见他烦闷,便会问起他的差事,您也知道,他是个直爽的人,我们夫妻又是无话不谈,一来二去,拼拼凑凑,我总也能明白一些眼下的形势。今日这番言辞,虽然并未曾真正得到公爹和博哲的授意,但这也都是他们平时流露出来的政治意见。阿玛又不是不了解女儿的心志个性,若是凭我自己,怎么能够有这样的见识?”
米思翰点点头,认同她这一点。
“这样说来,你这婆家倒是找得不错,博哲也是个有见地的孩子,很好,很好。”
凌波一喜,往他跟前凑了凑,道:“那阿玛,是不是也该跟我说说你的看法了?”
米思翰侧过脸看她,将她两只手握成拳头,两只眼睛亮亮的,倒像是讨零食的小孩儿,仿佛又回到了她出嫁前,父女两个没大没小的情景,心中一软,脸上便有了更多笑意。
凌波一见他嘴角上翘,就知道有门儿,忙握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晃道:“阿玛,好歹博哲是你唯一的女婿呢,你总不能眼看着他走错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