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惨死,结局和刚才是一样的。
殷妤眼皮乱跳,但是,她还没伟大到,可以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再死一次。车夫自杀,与她无关!脚上穿着一双精美的镂花木屐,走路不便。殷妤毫不犹豫的把鞋子脱掉,跳下马车,冲到车夫身边,取走他的匕首。拿到武器,她稍稍安心了。翠华坐在车里,惊声叫道,“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何要脱鞋?”殷妤把匕首上的血擦干净,大声叫道,“快下车!我们往回走!”“往回走做什么?那是上山去的路啊!”翠华还磨磨蹭蹭的不想下车,殷妤见状,不禁焦急起来,道,“前面有危险,你听我的!现在逃还来得及!快下来!”山路狭窄,马车根本不能调转方向,只能下车徒步逃跑。两个人逃,比一个人逃的难度更大些;但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翠华落到那些土匪的手里。只希望土匪只是无差别的拦截,而不是提前得到消息。如果是提前得到消息,说不定会追上来。到时候插翅难飞。此时,翠华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惊异,面露不解之色,追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前面有危险?”她是有一技之长的仆从,并非奴隶,地位比车夫高多了,所以敢质疑主人。殷妤觉得就算把真相说出来,翠华也不会相信。只能强硬道,“你要是不走,我自己走了!等会儿遇险,别指望我跑回道,“等等小姐,你费尽心思从神庙里求来的符石还没拿呢!”符石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殷妤瞅瞅那只盒子。跟一只放靴子的鞋盒差不多大,上面刷着红黄黑的三色漆,确实漂亮,但太累赘了!她只想尽快逃生,果断道,“盒子扔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就行!”翠华面色古怪,迟疑道,“但是,这只漆盒是老爷赐下的,小姐平时一直珍重爱惜,真要扔掉么?”“扔掉啊!”再贵重,难道能和小命比?殷妤没想太多,伸手打开盒盖,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刹那间,一道灰扑扑的烟雾从盒中喷出!她避闪不及,被喷个正着。臭鸡蛋的味道传来,难闻的令人作呕,才吸了两口,就天旋地转,站不稳身子。迷烟是早就准备好的,翠华故意害她!“为什么?”殷妤两眼发黑,摇摇欲坠的看着侍女。翠华的舌头下面压着一枚解毒丹,得意笑道,“小姐,要怪就怪你太容易相信人。放心吧,只要不反抗,不会要你的命。”力气迅速流失,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逃跑变成了奢望!殷妤惊怒交加,眼睁睁的看着翠华把漆盒扔到一边,再从怀里取出一只碧绿色的口哨,用力吹了几下。没过多久,远处山道传来了巨大的马蹄声。土匪来了!他们串通好的,哨声就是信号。车夫惨死,结局和刚才是一样的。殷妤眼皮乱跳,但是,她还没伟大到,可以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再死一次。车夫自杀,与她无关!脚上穿着一双精美的镂花木屐,走路不便。殷妤毫不犹豫的把鞋子脱掉,跳下马车,冲到车夫身边,取走他的匕首。拿到武器,她稍稍安心了。翠华坐在车里,惊声叫道,“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何要脱鞋?”殷妤把匕首上的血擦干净,大声叫道,“快下车!我们往回走!”“往回走做什么?那是上山去的路啊!”翠华还磨磨蹭蹭的不想下车,殷妤见状,不禁焦急起来,道,“前面有危险,你听我的!现在逃还来得及!快下来!”山路狭窄,马车根本不能调转方向,只能下车徒步逃跑。两个人逃,比一个人逃的难度更大些;但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翠华落到那些土匪的手里。只希望土匪只是无差别的拦截,而不是提前得到消息。如果是提前得到消息,说不定会追上来。到时候插翅难飞。此时,翠华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惊异,面露不解之色,追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前面有危险?”她是有一技之长的仆从,并非奴隶,地位比车夫高多了,所以敢质疑主人。殷妤觉得就算把真相说出来,翠华也不会相信。只能强硬道,“你要是不走,我自己走了!等会儿遇险,别指望我跑回道,“等等小姐,你费尽心思从神庙里求来的符石还没拿呢!”符石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殷妤瞅瞅那只盒子。跟一只放靴子的鞋盒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