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明明没有下雨,他却撑着伞,遮住头顶的日光,同时也遮住了半片脸庞。
殷妤的衣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她瞳孔一缩,立刻踉跄着朝后退去。不撑伞,她可能还认不出来的。一撑伞,男人的模样莫名熟悉起来,立刻让那段黑暗的记忆从心底最深处苏醒。殷妤的额头沁出紧张的汗水。她什么都明白了。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逼迫她发下誓约之后一直没有离开。他潜伏在少宰府上,在她即将被殷徐氏陷害的时候,又救了她一次。真傻!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他的正体呢!老神医就是他!!!殷妤脸色苍白,缓缓说道,“是你……香菇精……”“不要用这个名字叫我。”封九亘稍稍抬起伞,露出年轻俊逸的脸庞。他的嘴角扬起残酷的笑意,轻柔道,“等了那么多天,你还是没有认出我,我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所以亲自过来见你了。”“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你是我的。现在,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了。”殷妤张了张口,心里焦急。奴隶怎么还不把人找好五分钟过后么?尽量拖延时间!殷妤假装镇定的拢了一下头发,唇角勾起笑道,“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留在这里不是挺好么?要什么有什么的。”封九亘摇摇头,沉声道,“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地盘,行事诸多不便。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他想了想,自说自话,“应该没有吧。毕竟你不是少宰府的嫡女,只是抱来的女儿。”殷妤一惊,失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一直在意着你啊……封九亘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但是,他割舍不了殷妤。她是第一个成功吸引走他全部心神的女人,就像那朵生长在山崖峭壁上的九妙春剑兰。他要看着她,直到最后一刻。“好了,既然没有遗言……”殷妤心里一紧,大声打断道,“你把星奴怎么了?!”封九亘脸色微变,不悦到了极点,“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奴隶?我不允许你想他,我就去杀了他,绝了你的念头。”殷妤浑身巨颤。这个男人一定说到做到。他那么强,从那么多土匪手中将她救下,要杀星奴一定易如反掌。她咬咬牙,猛地拔出藏起道,“你做什么?”殷妤呼吸急促,恨声说道,“你敢杀星奴,我就立刻死给你看!我一定要救他!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啊……”封九亘之眉头微皱,突然笑了。“不错不错,但,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什么时候也能这样维护我呢?因为那个奴隶弱,你才百般维护,对他宠溺。”“无法觉醒法力,连自保的能力都无,也只能在奴隶的身上满足虚荣心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好了。陪你说了那么多话,已经拖的够久,你满足了没有?”大白天,明明没有下雨,他却撑着伞,遮住头顶的日光,同时也遮住了半片脸庞。殷妤的衣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她瞳孔一缩,立刻踉跄着朝后退去。不撑伞,她可能还认不出来的。一撑伞,男人的模样莫名熟悉起来,立刻让那段黑暗的记忆从心底最深处苏醒。殷妤的额头沁出紧张的汗水。她什么都明白了。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逼迫她发下誓约之后一直没有离开。他潜伏在少宰府上,在她即将被殷徐氏陷害的时候,又救了她一次。真傻!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他的正体呢!老神医就是他!!!殷妤脸色苍白,缓缓说道,“是你……香菇精……”“不要用这个名字叫我。”封九亘稍稍抬起伞,露出年轻俊逸的脸庞。他的嘴角扬起残酷的笑意,轻柔道,“等了那么多天,你还是没有认出我,我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所以亲自过来见你了。”“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你是我的。现在,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了。”殷妤张了张口,心里焦急。奴隶怎么还不把人找好五分钟过后么?尽量拖延时间!殷妤假装镇定的拢了一下头发,唇角勾起笑道,“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留在这里不是挺好么?要什么有什么的。”封九亘摇摇头,沉声道,“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地盘,行事诸多不便。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他想了想,自说自话,“应该没有吧。毕竟你不是少宰府的嫡女,只是抱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