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财神的背影。
净尘乐呵呵地挥挥手:“两个小丫头要常来陪我下棋啊,铭叔我随时有时间。”
准备出门的妙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铭叔,你是真没看出来呀,刚才明显是计姑娘让你!”
“是吗?不会吧!”
被揭穿的净尘故作不知。
朝着皇甫政问道:“子玄,你来说!”
皇甫政淡淡然开口:“叔叔心里清楚,希望叔叔不要胡乱挥霍,不然真的会辜负计姑娘一片慷慨解囊之意!”
自知囊中羞涩,子玄有些惭愧地回了房间。
……
计清、卫成和欧阳免免转了几圈。
她对这盛阳城的房子和地形。
有了初步的了解;这盛阳城最繁华的就属皇宫一里外的八里街。
那里的铺子面积最大最贵的要卖到几千两银子,其次就是通济道那里的铺子,最便宜的要一百两左右。
眼看天色渐暗。
欧阳免免才告辞而去,计清和卫成也打道回府。
百里冲还算守信,派了小斯不仅将卖身契送来,连避雷簪也一并放在了一起。
计清也不矫情,立即将“避雷簪”戴上
,皇宫那晚的事,太过邪门。
仿佛只有她才听得到那可怕的雷声。
其中缘由,有机会,还是要好好问问百里冲。
一想起每次见面,他那不纯洁的眼神,
计清瞬间打了退堂鼓。
还是离他远点!
于是她将一封询问避雷簪作用的书信交给小斯,让他转交给百里冲。
哪知第二天,百里冲只简单回了个“上门求我”几字。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计清才不妥协!
后面几天,计清终于在西门街,发现一处价格在五十两银子的半旧民宅,民宅左边是布庄、右边是豆腐店。
前堂有几十平米,后面还有五、六间厢房,虽然地段远不如八里街和通济道。
但把这里改装一下,做点小生意,
总比坐吃山空强。
房东赵暮夫妇,就是隔壁布庄的老板,
布庄原本有十四、五个工人,民宅是他们的宿舍。
因为今年生意不太好做,工人精减了不少,赵暮夫妇让余下的工人全部搬到布庄后院,于是就将这里卖出去增加收入。
此时,赵暮手里拿着五十两银子,心想这姑娘挺爽快的!
大清早就进财了,今天布庄生意肯定会好,他喜滋滋的拿出房契和钥匙递给计清。
“姑娘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进来?”
“现在!”
“现在?……”
“对,就现在,还有老板,我们马上去你铺子挑点布来做床单、被套还有我想想还有其他什么需要布的东西……”
“好!好!请!请……”
赵暮心里乐开了花,他可好久没有这么早开过张了,上次这么早开张还是去年隔壁街,陈麻子的爹死了,陈麻子过来买白布办丧事用。
总算有了落脚之地。
计清花了一天将生活用品采办齐全。
次日一早,计清想要请卫书吃个饭。
顺便打听一下做生意的事。
正准备去街上买点好菜。
刚一出门,那个衣衫破旧不堪,身形削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就从一堆乞丐中冲出来。
哭着跪在她的面前,吓了她一跳。
她连忙拉起有过两面之缘的小女孩,
问清来龙去脉。
小女孩边哭边说,她叫袁初柔,今年十岁,父母双逝后,我就寄住在叔父家。
有一个十八岁的姐姐袁初情。
姐姐原来在宫里做低等宫女。
每个月得了例银会给叔父寄一点去。
半年前不知何故,袁初情和大部分宫女被遣散出宫。
哪知姐姐出宫的当日,身上所有的银子就被偷得一干二净。
身无分文的姐姐回到叔叔家,没几天就郁郁寡欢的病了,叔叔和婶婶刚开始对她们还算不错。
可是姐姐连续病了两个月后,婶婶说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实在养不了那么多闲人,就把她们赶了出来!
这段时日,她们都是在街上流浪、乞讨。
经常饿一顿、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