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反弹么？你到底还算是人么？

来不及多想，他看到子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已经弹到了自己面前。

下意识的，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之感席卷全身，大飞猛然大惊，试图躲过子弹。

但是为时已晚。

嗤！

子弹命中胸口，看似无力，却钉入了肌肉里面。

大片血液从血孔汩汩流下，大飞睁着眼睛，满脸痛苦的向下倒去。

在子弹接近的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作恶多端的往事。

也看到了秦浩那嘲弄的笑容。

噗通！

大飞倒地后，还没有完全死去，眼睛凸出，在喉咙里发出格格格的声音。

每一次发出声音，就会有大片鲜血从他嘴里喷出。

这血腥的一幕，秦浩非常淡定，奇特的是，严春娇也没有异样。

她用一种仔细的神色揣摩地上的大飞，抬起头，认真的问秦浩：“他要死了么？”

“还没死。”

秦浩从口袋掏出一柄匕首：“我说过，杀死他的任务是你的。”

“谢谢。”

严春娇接过刀，娇小的身体开始移动。

她每接近一步，大飞的身体就会剧烈的抽搐一下。

等人到了面前，大飞看到这张精致的脸庞后，眼睛突出的仿佛要爆掉，嘴里格格格的频率越发快起道。

大飞想点头，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不停的眨眼，算是承认了。

哪怕临近死亡，他也没有放弃求生的意志。

很想活下去。

“求饶没有用。”

严春娇冷淡的说完，蹲下身体，握着匕首往下一送。

嗤！

匕首缓慢的没入大飞的胸口，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动，或许是回光返照多次一丝力气，居然抓住了严春娇的手腕。

严春娇下意识脸色一白，不过确定对方没有力气后，很快调整过来，用力的将匕首刺入。

嗤！

肌肉底下的心脏被击穿，大飞的手垂倒在地，睁大眼睛，满脸死不瞑目的彻底死去。

鲜血，沾满了衣袖与鞋子，严春娇却看也不看。

她将匕首丢在地上，站起来看着天花板，深情道：“铁柔，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