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火锅店门外,赵梦珂还望着钱飞顺离去的地方,赞叹道:“明明那么丑,那么老,为什么本宝宝觉得他突然帅的不行?”
秦浩摆摆手:“因为他有宗师气度。”“我需要他的联系方式。”赵梦珂眨眨眼睛,满脸调皮。“滚!”秦浩笑着凑过去,将两美的腰肢搂起来,哈哈大笑。……钱金花的心情很悲伤。无比无比的悲伤。从小到大,她生来好动,比起男生更为调皮冲动。这是她二十一年以来,首次被父亲禁足。不到二十平米的闺房,就是她目前的活动范围。因为丧失意志,她连午夜懒得练,浑浑噩噩,披头散发,若是外人在场,肯定认不出这个萎靡的女子乃是之前大名鼎鼎的无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钱金花眼睛多出一抹泪:“我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一个声音在脑海浮现。秦浩。想到此处,钱金花心中的怨气全消了。对于秦浩,她实在狠不起来。仔细想想,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去找对方的麻烦。甚至还有数次动过杀心。人家呢?屡屡都是手下留情。所以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应该恨他。门开,钱飞顺风尘仆仆的走进来,身材不再佝偻,脸色不再皱纹满面,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岁。钱金花惊讶无比,印象中师傅是苍老的,像是一个耄耋之年的退休教师。可今天怎么意气风发,仿佛年轻了三十岁?“师傅,你是怎么了?”钱金花站前道:“金花,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不苦。”钱金花想坚强,但眼泪还是流了下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钱金花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师傅晚上要举办一场宴会,你必须要到场。”钱飞顺语气格外坚定:“哪怕他是家主,也无法违背我的意志。至少今天。”钱金花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感激的看着钱飞顺。果然,到头来最疼爱自己的还是师傅。“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钱金花总觉得钱飞顺会隐瞒些什么。钱飞顺正色道:“我要比武了。”“这!”钱金花惊讶极了。如果没有记错,师傅已经两年没有出手了。因为他的威望太盛,年轻一代根本没有这个底气。而老一代则都是意志消沉,根本没有雄心壮志挑战他这个同代强者。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妄想挑战师傅?“师傅,他是谁?竟然如此大胆!”钱金花有些不忿的说道。钱金花苦笑:“不是别人挑战我,而是我挑战别人。”钱金花惊住了,师傅居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什么啊?很快,她猛然醒悟,惊道:“难道是他?”钱飞顺理解徒弟口中的“他”。点头道:“不错,正是他。”今天晚上我居然能见到他?钱金花异常开心,但情绪只持续了三秒。想到师傅和他终有一战,其中必有一人会失去锋芒,她的心就痛起来。“不对,我心疼师傅是应该的,为什么会心疼他呢?”钱金花面色有些白,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傻孩子。”钱飞顺摸摸钱金花的头,“不要多想,记住,照着自己的本心就好。”钱金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攫着的拳头还是没有松开。……夜晚。钱家宅邸今天热闹非凡。不是因为别的事情。而是叱咤京城武道圈的名宿要退隐了。关于钱飞顺的传说,那得追述到四十五年前。当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吊儿郎当,整天厮混的二世祖。后来不知何种缘故,突然奋发练武,以微弱的优势击败钱家当代家主,完成个人的崛起。自那以后,钱飞顺越战越凶,将京城所有同代好手都打了一遍。后中,此人哪怕面对武功身后的上代高层,也未曾有过败绩。习武之人那么多,能一直保持不败的人属于凤毛麟角。不论从哪方面看,钱飞顺都是极其恐怖,也值得敬佩的人。年轻人似乎是为了缅怀传奇,都是挤破头也要往钱家府邸赶。可惜宅子就这么大,来客却是一片人海。钱家很无奈,只有把大部分辈分低的人留在宅邸之外。于是乎草坪上有酒席、鹅卵石小道有酒席、甚至连假山、竹林里都有酒席。今夜,只要是属于钱家地盘的地方,就都有酒席摆着。而且没有任何一桌是空位。可见钱家在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