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看着豁出去的丁白兰,非但没意动,还十分反感,“你是真心的?”
丁白兰猛点头:“是!钱、人脉……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帮你。”夏风深深看了她一眼:“包括你?”丁白兰闻言,浑身一抖,小脸都变色了,但她似乎想要什么,咬咬牙点头:“是!包括我!”夏风沉下了脸:“丁小姐,你真可悲啊!”丁白兰一愣,继而红了眼睛:“那又如何?为了救谷山,我什么都可以做,你说我可悲,不过是无法理解我救人心切的感受罢了。”“我是不理解。”夏风道:“我也不想理解一个自我感动,实际上被人卖了却不自知的蠢货!”丁白兰瞪大眼睛看着夏风:“你说什么?”夏风冷嗤一声:“你来找我交易的事,金谷山都知道吧?”丁白兰抿了抿唇:“那又如何?”“自己做错了事,为了逃脱法律制裁,就把自己的女人推出去,让自己女人出钱出力,甚至出卖身体……你非但不觉得这种男人卑劣,还得丁白兰小脸苍白,浑身都在颤抖!“你又懂我什么!”丁白兰突然激动起来,站起来一把将桌上的菜挥到了地上,屋内响起“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变得一地狼藉。她双目通红,隐隐有泪痕:“我只有谷山了啊!”“夏风,我可以给你钱,你做什么生意,我也可以给你牵线搭桥找大老板,我只是想让你改个口供,有那么难吗?”丁白兰死死盯着夏风,像是在看一个仇人,“你不改口供,谷山这辈子就毁了啊!他那么骄傲的人,如果留下坐牢的案底,他恐怕、恐怕……”说到这里,丁白兰像是说不下去一般,低声抽泣。“恐怕什么?”夏风坐在椅子上,似乎不为所动:“他会自杀?”“你知道?”丁白兰瞪大眼睛看着夏风,“你知道你还这么做,是故意想害死谷山吗?”她的眼中充满仇恨:“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夏风,对不起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到这一步!”丁白兰这话像是一个信号,话音落下,夏风背后有了响动。那边是窗户,似乎有人推窗而入,闯进了包厢中。夏风却仍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下一秒,丁白兰看着他的背后,满脸惊愕:“你是谁?!童安呢?!”“你说那个穿着服务员衣服,一直提着刀蹲在窗户下的家伙吗?”一个中年男声响起。接着,桑鹏站到夏风身后,拿出一把弹簧刀:“他被我打晕了,刀也被我拿来了。”今早,夏风联系了桑鹏,见面后将丁白兰给他的地址,交给桑鹏,让桑鹏提前去踩点,摸清里面的情况。桑鹏来到这家私人餐馆后,发现除了厨子,只有一名服务员和丁白兰。而且在做完菜后,厨子就走了。桑鹏还看到,丁白兰给服务员一包药粉,让他撒进菜里,便知晓丁白兰的计划,又折回去禀报给夏风。夏风猜测,丁白兰又是下药,又是让人埋伏他,大概是想制住他后,让他签下改口供的协议吧。丁白兰自以为她算计了夏风,实际上夏风早把她的行动摸得一清二楚,见招拆招。“你、你……”见事情败露,丁白兰也傻眼了,她头脑一热,从包里拿出一把刀子对着夏风,朝夏风冲了过去,想要擒住夏风。桑鹏动作快,一脚踹到她肚子上,丁白兰痛呼一声,倒退十多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只是她仍手持刀子,在那儿乱挥,似乎是怕桑鹏靠近。尽管电视里总有人吹嘘什么男人对付女人,可以空手夺白刃,女人在男人面前是没有自保之力的。可实际上,刀就是刀,即便是身体素质强于一般人桑鹏,血肉之躯面对锋利的刀子时,也不敢轻举妄动。见丁白兰乱挥刀子,桑鹏只能护在夏风身边。夏风看了眼在那儿发泄一般乱砍空气的丁白兰,拿起了手提电话。他与丁白兰对峙时,两人的手提电话接连响过几次,都是冷诗云打来的。夏风猜到冷诗云大概是知道什么了,打通后,直接报平安:“是我,没事了。”与冷诗云和夏末说了几句后,夏风让冷诗云过来,他没事,丁白兰却还很激动。挂了电话,夏风看向握着刀,再次从地上站起的丁白兰,显得很冷静:“丁小姐,你还要继续坚持这么做吗?”丁白兰紧握着刀,咬紧牙关:“我如果救不了谷山,他就真的要完了……”夏风闻言,叹了口气,“你还是觉得,金谷山很可怜吗?”“他也是受害者啊!他高考失利后,被他爸偷换了你的高考分,背负罪恶感去大学读着他不喜欢的专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