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电视里总有人吹嘘什么男人对付女人,可以空手夺白刃,女人在男人面前是没有自保之力的。
可实际上,刀就是刀,即便是身体素质强于一般人桑鹏,血肉之躯面对锋利的刀子时,也不敢轻举妄动。见丁白兰乱挥刀子,桑鹏只能护在夏风身边。夏风看了眼在那儿发泄一般乱砍空气的丁白兰,拿起了手提电话。他与丁白兰对峙时,两人的手提电话接连响过几次,都是冷诗云打来的。夏风猜到冷诗云大概是知道什么了,打通后,直接报平安:“是我,没事了。”与冷诗云和夏末说了几句后,夏风让冷诗云过来,他没事,丁白兰却还很激动。挂了电话,夏风看向握着刀,再次从地上站起的丁白兰,显得很冷静:“丁小姐,你还要继续坚持这么做吗?”丁白兰紧握着刀,咬紧牙关:“我如果救不了谷山,他就真的要完了……”夏风闻言,叹了口气,“你还是觉得,金谷山很可怜吗?”“他也是受害者啊!他高考失利后,被他爸偷换了你的高考分,背负罪恶感去大学读着他不喜欢的专业,每夜都在对你的愧疚中度过,他白天是篮球队的队长,风光无二,夜晚却会抱着我哭……他也很无助!”丁白兰道:“高考换分的事曝光后,他说他其实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煎熬度日了,可他家人都进了局子,家里的产业就要被外人瓜分殆尽,他不得已才想到这里,丁白兰也流下了眼泪,“我知道,你被换卷也很可怜,但我和谷山都会给你补偿的,一定让你满意!所以我求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吧!”夏风听着丁白兰的话,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反复几次后,才幽幽开口:“丁小姐,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他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丁白兰:“这些话是你的感受,还是金谷山对你说的?”丁白兰道:“是他说的,这都是他的心里话,他也很痛苦……”“丁小姐,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夏风打断了她的话,“在一个交通、经济都很落后的村子里,住着一户人家,三代同堂,奶奶当家,三个儿子养家,二儿子嘴巴笨,不会讨好他母亲,即便每个月老老实实上交所有工资,可他的三个孩子总是在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