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代表,我能放任你的心,留在他身上。“
陆容璋嘴边的弧度缓缓放平,抿成一条直线,他说,“而且,陈世霄一月多前就已经与朝廷失去了联系,消失在了前往边塞的路上。
除了为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原因。”
季书冉急促着喘了两口气,只觉得自己浑身紧绷得好累,与陆容璋的对峙让他感到痛苦。
来自血液深处的臣服,令他恨不得现在就对陆容璋俯首称臣。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无论他是不是为了我,我和他已经数月没见,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季书冉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思考一个更好的说辞,脑浆在此时像是要被欲\/火烧干,只知道复读机一般,重复自己的立场。
无边的妒火和恨意积蓄在陆容璋的瞳底,他掐在季书冉腰间的手猛然收紧,疼得季书冉倒吸一口冷气。
陆容璋身上所有的柔情暖意,海水退潮般淡化,他冷冰冰地撕开季书冉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狠狠欺身上去。
“或许你真的不知道陈世霄在哪,但我相信,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睛里。我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陆容璋语气生冷地说。
那一瞬间,季书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理智尽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