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知初赛结束后,歌手大赛的事被暂停了一段时间,因为不久后就要跨年了,依照传统,学校会放假几天。
同时被暂停的还有我和木竹樱的联系,现在我们每天唯一的交流就是我录的视频。虽然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手机里让我很痛苦,而且这些天视频的内容几乎一致,毕竟华昂那边也不顺利。不过我还是坚持着木竹樱这无聊的要求,哪怕她可能不会看这些视频。浑浑噩噩的日子过的很快,今天是新闻部的例会,虽说如今的工作重头搁置着,但新闻部的日常工作并没有停止。我如行尸走肉般结束了今天课程,不过回到宿舍后,没有像往日那样打开电脑去消磨时间,而是拿出了雕刻刀,仔细摆弄着一个已经修整过无数遍的八音盒木雕。这个木雕我已经做好很久了,但一直踌躇着,不敢送给沈岩,因为根本没有送她礼物的理由。可这几天,我们都没有见过,放假之后更不可能见到她。我也尝试过死皮赖脸的和沈岩聊天,她也确实会回复,可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害怕我们薄弱的关系直接断裂,索性借这次例会主动出击。我几乎注意了八音盒的所有细节去,从外观上看,惟妙惟肖,如果把它摆出去卖,至少也要几百块。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我郑重的在木雕底部刻下“愿你的余生被世界温柔以待”,然后把它小心翼翼的装到双肩包中,打理一下自己的仪表,向学生会走去。—————————————————天气愈来愈寒冷,小白楼里空荡荡的,新闻部的门虚掩着,这让我想起加入学生会的那天。不知不觉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居然已经改变自己这么久了,如今的一切都给我一种不真实感。如果哥哥知道的话,会很吃惊吧?“嗯?我还有个哥哥?哦~他好像因为车祸去世了,我怎么忘了这件事?”突然涌出的回忆,让我感觉头晕脑胀,强撑着身体进到办公室。时间还早,办公室里只有乔千玫。我晃晃悠悠的找到椅子坐下,乔千玫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不,她好像也有些不正常,趴在办公桌上没有起身。我看着她把枕在胳膊上的脑袋左右移动,像是在擦什么东西。随后才抬起头。“是袁季遥呀,话有气无力的,完全不在状态。“你...心情不好?”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乔千玫身上的颓废已经是肉眼可见了。但我现在的思考能力全部丧失,去关心别人几乎是条件反射。“呃~啊,唉!”乔千玫挤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声音,却没有回答。“你还是努力调整一下吧,这个样子有些让人担心。”我不再追问,轻声提醒道,随后安静的闭上眼睛,想着放空大脑。我不能让这种事打扰我的计划。不一会,门被推开了。“部长,晚上好。”是赵诗,她刚进门就热情的打招呼。乔千玫淡淡的“嗯”了一声,还是不像平常的她,不过好歹不是半死不活的状态。“阿...()?()”赵诗还想向我问好,可能是认为我睡着了,马上停下话音,就连拉凳子时的声音都很小。
我虽然好一些了,但不怎么想和人交流,索性装睡,反正任凭谁看来我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