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一挥,带过一阵风把房门给关上,随即直起身子了?”
终于被放开,言楚楚深吸一大口气,“是,进你房间的人的确是我。”不待薄卿欢反应,她接着道:“但那是我以前瞎了眼,如今治好了,不会再瞎再走错房门!”终于听到她亲口承认,薄卿欢一双妖诡的丹凤眸中的沉沉雾霭在慢慢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融融暖意,春水一般。言楚楚一鼓作气说完,马上挺直了身子坐起来,抱着双膝往里挪了挪,不想再被他钳制,心头怒意一波接一波。“你在东璃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薄卿欢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问了一个让言楚楚目瞪口呆的问题。“哑巴了?”见她没反应,他眸底又开始泛冷。“关你什么事?”言楚楚恼极。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事事都得依着他啊?“你敢再说一遍!”薄卿欢伸手一拉,力道大得惊人,言楚楚被她带过,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要管我,我去哪儿,与谁在一起,做了什么,对你很重要吗?”他盯她半晌,“你一直和尹澈在一起,孤男寡女?”言楚楚:“……”她很想一头撞死算了。这个男人听话都不会听重点的吗?她刚才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啊啊啊!重点是她想撇清楚她和他如今已不是上司和部下的关系,他无权过问她的私事。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无力地闭了闭眼,言楚楚不欲与这种人多费唇舌。“默认?”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不刨根问到底不罢休。心中气极,言楚楚怒咬着牙,“是,你说对了,我就是默认,过去的几个月里,我的确是和尹澈在一起,孤男寡女,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全做了,怎么样,可否满意了?大都督喜欢玩,您请自便,小女子不奉陪了。”言楚楚用力挣脱他,三两下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和发丝,下了床榻就要起身往外走。薄卿欢脸色黑沉得可怕。横臂一拦,顺势往后一推,直接再次将她推倒在床上。言楚楚嘴角肌肉狠狠抽搐了一番。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薄卿欢用力撕了她的外衫,只剩一件肚兜。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裂帛的声音。感觉到周身一凉,言楚楚下意识伸手护胸,牙关在哆嗦,“薄卿欢,你不要乱你和尹澈什么都做过了么?”他唇畔的笑意满是冷嘲,“本座替你检查检查。”“不要!”言楚楚神情惊恐,她没想到他来真格的,拼命摇头,“我和他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我骗你的。”薄卿欢蓦地僵住动作,视线定格在她肩头的淡粉印记上。那个地方,他记得。是当初在别庄的时候他吸血留下来的。言楚楚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来发呆,她悄悄挪了挪身子,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只余一个脑袋在外面,警惕的双眼盯着他不放。“为何不留在东璃做皇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抛出一个让言楚楚头痛欲裂的问题来。“你很希望我去做别人家的皇后么?”仰着脖子,她眼神恨恨。“本座只是不希望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我面前碍眼。”“你以为我想见到你?”“既不想,为何要跟着本座进这家客栈?”“我……”言楚楚一时语塞,她能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么?她事先真的不知道薄卿欢在这里,若是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过都是她没理。薄卿欢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极其莫名的愉悦情绪来,鼻息间是她身上的幽幽处子香,让他一向平稳的心绪开始紊乱。方才压住她时贴紧胸膛的柔软,以及她吐息之间那一张一合的水润小嘴,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带着魔力的羽毛,慢悠悠撩过他的心尖,空虚难耐。言楚楚眨眨眼,有些好奇。大都督竟然脸红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幕啊!没想到竟让她给撞见了。察觉到言楚楚在盯着自己,薄卿欢立刻回神,咳了两声。“你可以走了。”他又恢复了一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言楚楚恨不能手撕了他。气势汹汹地将她拉上来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最后将她的衣服撕成碎片,如今一句“你可以走了”就想随便打发她?“薄卿欢,你太过分了!”扬了扬下巴,言楚楚一脸的不服输。凭什么,凭什么她要一直被他压制?连通他们之间关系的卖身契都已经被毁了不是么?她又不是他的谁。他不以为然,“对你,本座过分得还少么?”言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