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话带着欢爱的意味,含着哭腔。
“难过,好难过……”
一边说着,一边凑在荆芥身边,抱着他的手磨蹭,嘴里发出一声喟叹:“好凉快,舒服~”
荆芥的手仿佛是跳钢管舞的那根钢管,承载着舞者的一切。
他好不容易解决的欲火又涨了起来,他咬咬牙,不愿意在人意识不清的时候乘人之危。
可妖妩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扑进他的怀里,水润润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嘴里说出的话更加露骨。
“要,要……”
怀里的人扭得像只美女蛇,荆芥还坚守着他的信念。
直到——
“桑生,老公,给我,给我……”
荆芥猛地低头,看着眼角泛红,带着浓重媚意的妖妩,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她知道自己究竟在谁怀里,对着谁求欢邀爱。
没人能忍受心爱之人在自己怀里妖娆地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荆芥衔住妖妩红润的唇,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妖妩像一只搁浅的鱼,急切地吸吮着水液。
荆芥舌根发麻,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涌上心头,凭借着出色的肺活量将人吻得挣扎,他满意地笑了笑,撑在妖妩身上。
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揉成一团被随意扔在地上,月亮也害羞地躲进云里。
荆芥捏着妖妩的下巴,看着她没有聚焦的眼睛。
“妖妩,我是谁?你要谁?”
要谁?妖妩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只觉得他熟悉,那肯定是她男朋友。
“桑生,要桑生……”
妖妩娇媚的叫着,荆芥气的咬了她一口。
“说要荆芥,说了就让你变舒服。”
变舒服?妖妩根本无法思考,听话地重复着荆芥的话。
“荆芥,要荆芥……”
荆芥满意了,吻落下,渐渐深入。
房间里的气息十分粘稠,一声声嘤咛仿佛一首动人的歌曲,撩人心弦。
荆芥没有经验,但看着软成一团,声音有些呜咽的妖妩,觉得已经是时候了。
他舔去唇边的水痕,重新覆在妖妩唇上,堵住了她的闷哼。
床头上的灯光摇摇晃晃,交叠的影子也摇摇晃晃。
月亮终于结束了它的工作,迫不及待地与太阳交班。
荆芥看着一团浆糊的床单,抱着趴在他肩上轻喘的人走进浴室。
简单清洗一番,抱着人走进客卧,看着明亮的窗外,意犹未尽地搂着人睡了。
日落西山,妖妩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背后的男人被声音吵醒也睁开了眼睛。
背后是“咚咚”的心跳声,妖妩意识瞬间清醒,猛地坐起来朝后看,确定了发生的事情后,脸上一片黯淡。
明明已经发生过如此亲密的事情,可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如同置身于寒冬腊月,冷得荆芥心里发慌。
他坐起身,试探地开口:“这件事——”
妖妩打断了他的解释,十分冷静地说道:“多谢你保护我的性命。这件事不怪你,是那只妖搞的鬼,她既然已经死了,你的使命也完成了,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你尽早离开吧。”
荆芥试想过清醒后的情景,可没想过如此决绝的场景。
他看着一脸冷漠的妖妩,自嘲地笑了笑,本来就是他趁人之危,可他怎么就不甘心呢?
“现在说这些可能有点不合时宜,可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已经暗暗动心。我知道你有男朋友,可他有问题。”
看着妖妩隐约有些愤怒,荆芥连忙道:“你先别急着反驳。你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可以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男朋友不想他表面那样阳光温和,他身上有怨灵,而且我现在没有办法解决,也不能保证会不会伤害到你。”
妖妩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多谢提醒。你可以离开了。”
事关她生命安全,她竟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荆芥一口气堵在胸口,堵得他心慌。他掀起被子,头也不回就走了。
妖妩瞟了一眼,呦吼,还挺翘。
荆芥收拾了主卧凌乱不堪的床,将脏了的被单被罩枕套枕巾放进洗衣机,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掩下心底的不舍。
他走到客房门口,听到细微的抽泣声,敲门的动作停顿,冲着里面道:“洗衣机里有东西,你记得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