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包厢突然间变得异常安静，林嫣看穆谨泽半天不回答，提醒他，“穆谨泽，问你话呢？那个高小姐说你一直看窗外，很不耐烦，你为什么不看人家？”

穆谨泽为难地解释，“她穿得……有点清凉。”

她大吃一惊，尴尬地岔开话题，“孙小姐说你一直喝酒。”

穆谨泽实话实说，“她说不喜欢喝酒的人。其实，我本来也不太愿意去相亲，所以就表现得差一点。”

她疑惑，“那你干嘛又说‘期待下次见面’这句话呢？”

穆谨泽头头是道，“从高小姐那里学来的。还有，不是我不耐烦，是她不耐烦，反正她奇奇怪怪，明摆着就是故意的。而且你不觉得一系列讨人厌的操作之后，补上这么一句话，还挺绝的。”

“你怎么这么笃定？会不会是你误会高小姐了？”

“应该不会。我看过她的资料，还有照片，端庄得体。如果她是真心来相亲，应该会打扮成照片上那种风格，很明显不是。”

“好吧。还有说你一直盯着别人看？”

“我没有啊。”

“有吧？都说你一直盯着别人看，不知道想些什么。”

“哦。我是在观察她们。”

“你观察什么呢？”

“打量她们的神色，判断她们对这场相亲，是愿意还是排斥。”

“……你也挺绝的。”

“你相信我，我真不是她们说的那样。”

“嗯。”林嫣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哎，不对。你不想去相亲，直接不去就好了，干嘛还要去？”

他郁闷，“都是长辈们张罗的，互相认识又经常来家里做客，不太好拒绝。”

她煞有介事地问：“可你那会儿为什么一次都不去我们家呢？”

穆谨泽一怔，随即赔笑，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哦。”林嫣故意拖长尾音，“明白了。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得罪了也没什么，哪里比得上地产千金高小姐，孙氏建材的孙小姐啊，比不上。”

她和颜悦色，“你一共相了几次亲啊？”

穆谨泽无地自容，挠着额头，想了好一会儿，他转移话题，“我明天带你去玩吧？”

她直视他，似笑非笑。

穆谨泽讨好地问：“滑雪怎么样？”

她故意不回应。

他哄她，语气柔和，“是我自作主张了。听你的，你想玩什么？”

林嫣啼笑皆非，“就滑雪吧。”

他跟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