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进来,发现冥霜和族长都在,赶紧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孔。
“族长来了,还有冥霜小丫头。感谢你们一直这么关心我家郎庆啊!”
郎庆在一旁惊讶地看着战爷爷的变脸速度,不由诽腹道:战爷爷你的傲骨呢?
郎庆正沉思着,战天又发话了。
“臭小子,赶紧脱衣服。”
只见战天转身,已经来到那一桶散发着热气的黑色药浴旁。
“小子,可别让它们的药效挥发完了,赶紧进来。”
战天此言一出,冥霜和伏宿的的视线都聚焦到了郎庆身上。
郎庆被看得有些犹豫,在几人的视线下宽衣解带,似乎有那么一丝羞耻。
伏宿像是明白了什么,赶紧背过身去。
冥霜也瞧见了郎庆脸上的那一抹纠结神色,赶紧拉着伏宿来到了帘子外面。
一边走一边说道:“郎庆,别担心,我们不会看的。”
战天见郎庆又是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当即面色虎道:“都是公的,怕什么脱衣服!”
这一句话,全无遮挡的被帘子外的两个人听见了。
一齐心道:战天你这么魁梧,当然不需要!但是郎庆不行。
郎庆被战爷爷一训,再加上帘子里面已经没人,于是放心的脱下了衣服进入。
黑色的药汁散发着氤氲的热气,郎庆的躯体进入其中,就像一尾白鱼被黑水沾染了一样。
在热气的蒸腾下,郎庆的面色迅速红润起来,莫名有一种艳丽的感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郎庆的身体也开始有反应了。
全身的骨头缝里一点一点的透出针扎一样的痛,郎庆的手抓在浴桶的边沿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
特制的浴桶都要被郎庆的手指扣出印子来,似乎实在难以忍受的这样的钻心之痛。
郎庆紧咬的牙关没有抑制住的发出一道痛哼,面色也随之扭曲起来。
这点声响自然被在帘子外等着的两个人听见了,只是他们的现在不敢随意的进去打扰。
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战天也发现了郎庆的状况,不过暂时看来一切都是正常的,血脉觉醒就是将全身的造血源,包括骨髓全部提炼一遍。
其间的痛苦,战天即使是在今天已经垂垂老矣的时候,依旧清晰的记得那股痛感。
所以看着郎庆已经痛的牙齿都咬出了的鲜血都没有失态的大声呼痛的样子,战天突然觉得自己对郎庆有了新的认识。
郎庆虽然没有啸天战犬往日的高傲,却有着如磐石一样的隐忍坚韧。
也不一定非要去改变郎庆的性子,其实现在他的性子也不错。
郎庆其实已经痛得快要麻木了,全身的力气全部用来抵抗那让人绝望的剧痛。
在他无数个想要放弃的瞬间,他总能想到主人,想起和他的约定。
也会想到伏宿、冥霜和战爷爷,他们都在期待着自己的成功。
不能让他们失望!
只要这样想着,郎庆就感觉自己的心中又有了力量。
—
外间。
冥霜正和伏宿一起等着。
“这小子怎么还没有出来,也没什么动静?”
已经在这里坐了三天的冥霜小声地开口担忧道。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凑到了伏宿的耳边悄咪咪地问:“你知不道郎庆那个主人的事儿?”
伏宿被冥霜问的有些发懵,他这些日子都在赶着处理族中的事务,根本没有机会出去,。
“什么事儿?”伏宿不知道,但是好奇。
“哦!你不知道就算了,本来我也不打算告诉你。”
正勾起了伏宿的兴趣,冥霜反而不说了,倒是把伏宿的心弄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冥霜,你最近好像有些飘了?总是戏耍于我,你以为我会一直不计较吗?”
伏宿的语气阴恻恻的,听得冥霜的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这样还不足以完全吓退了冥霜,跟了伏宿这么多年,冥霜自认自己还是对伏宿有些了解。
不过她还是略带了一点妥协。
“呵呵呵,这件事情还是等郎庆出来一起说吧!”
伏宿盯着冥霜许久,见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再追根究底。
—
郎庆已经来到了血脉觉醒的最后阶段,战天看着郎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