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话,有些尴尬。
“那个,您好,我就在门岗这块,他们不让我进。”
我没有往下说,只听对面回道,“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
顶着太阳,在原地等了没几分钟。
一身跟岗位兵不一样军装的人,笔直的走着军步出来了。
直到他走近,岗位兵提手敬礼,他示意的往下压了压手,看着我询问起来。
“票务公司的?”
我立马笑了笑,“对,孙总让我来的。”
随手从包里拿出信封,递了上去。
“什么演出票?”
军人并没有接,而是看着我问了下,一种压抑感传来,想起来曾经在镇上上网时候,一个军官被警务员开门伺候的场景,那个军官从没把手拿出过口袋。
这就是那种强势的感觉,紧绷的感觉。
“没,没打开过。”
军人抬手间接过信封,打开后看了两眼,我正好看见他腰间挂着的小手枪,跟抗战电视里,特务才有的那种精致小手枪,想必这个军人是个官。
信封打开我才看清,是两张票。
“嗯,蒋大为。”
随后他把手中另一个信封塞给了我。
“一千五,数数对不对?”
我并没有打开信封,“不用数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好。”
这时候,我才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笑容。
紧张感也在我转身的时候消失了一些,而有些游客则向我这边看来,殊不知他们都知道这里不能进,只有我找不到路闯了过来。
“那小手枪,会不会就是五四?真帅。”
我自言自语着,内心更是五味杂陈,打这个耳朵眼干什么?当兵多好?
想想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兵。而且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站在戈壁滩上,持枪警卫保护祖国。
出了军博大门,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