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部分舞女是本地人在酒吧里打工，她们想要奢侈的生活，却没这个能力，只能靠跳舞这种手段来快速致富。”

“秦先生肯定也看到了舞女和客人做生意的情景吧？分明是人家你情我愿的。”

“不少舞女还十分主动呢，一切都是为了生意。”

“所以，秦先生可真是一个老实人啊。”

赵航最后一句话颇有调侃的意思在里面，似乎是因为刚才秦枫说“你跳给老子看吗”、对此稍稍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

“我就是老实人，怎么着？”秦枫直接瞪了回去，“我就是体恤蜜蜂女郎，怎么着？”

“老子想做一会儿好人不行吗？”

“妈的。”

“你再跟老子叽叽歪歪，老子让会长把你送过去跳草裙舞！”

“反正你长相阴柔娘炮，化个妆，弄一身女装，没人知道你是男的。”

“你想试试吗？”

秦枫这话说得很无赖，也很强势。

赵航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算你狠”，急忙赔笑：“秦先生请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跳舞的女郎并非你想象当中那样可怜。”

秦枫“哼”了一声，没再说话，显然是不打算继续为难赵航了。

不过，他对斐家的寒意不减半分。

另一边，又可以开开心心地看草裙舞了。

既然大部分蜜蜂女郎都是主动喜欢干这一行的，秦枫也就没那么多负罪感了，也没那么心塞。

……

刺杀结束后，酒店老板派人处理了一下现场，然后继续营业。

停业整顿？想多了，不存在的。

甚至很多客人、舞女都不需要安抚，该干嘛继续干嘛，似乎都习以为常。

心理创伤？被惊吓过度？不存在的。

大家没那么娇嫩。

秦枫接受老板的安排、换了个位置，酒水与点心重新上桌——至于原先死了汪宗峰的那个位置，有别的客人坐了，完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