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反应很快，当即有了对策：

“你总得有足够多、足够大的功绩，才值得斐家把你捞出来，这话没错吧？”

“现在就凭当前那些事儿、那些功劳，还远远不够啊。”

“所以我这不是鼓励你多办事嘛！”

赵航说这话的时候，理直气壮。

不过秦枫也觉得没毛病。

毕竟，这是一场互相利用。

他想了想，给了赵航一个含糊不清的答复：“耐心等待个几天，我自有破解之策。”

“可否细说？”赵航追问。

“这有啥好细说的？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实验体，情绪不稳定、容易受刺激，天知道闷着会闷出什么事情来。”秦枫没好气地回答。

赵航一听，眼睛一亮：“那倒也是，是我太心急了，观察几天再说吧。”

于是乎…

实验体404号老老实实地过日子，接受了戴会长的“自由限制”。

一开始倒还好，但是老实了几天之后，匕首陈那些人总觉得实验体的眼神有些怪。

有一种压抑的暴虐…

其实这是秦枫在演戏——受刺激、情绪不稳定之类的，本来就不存在的，都是借口。

他故意找茬，表现出一副很无聊很狂躁的样子。

比如…

“姓陈的，厕所很不干净——我看了很不顺眼，你带几个人过去，给老子刷干净。”秦枫故伎重演。

匕首陈嘴角抽搐了几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秦枫龇牙咧嘴，阴恻恻一笑，然后歪着脑袋，道：

“你们去不去？”

“不去是吧？”

“为什么我感觉看你们几个人不顺眼呢？”他的说话语气多了几分危险气息。

匕首陈最后妥协了，带人刷了厕所。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秦枫吃饭的时候，啃烤羊腿。

本来是人类正常的吃法，细嚼慢咽，突然不知怎么的，像老虎那样撕咬起来。

还有喝水…

像猫科动物那样舔，用舌头去卷水。

无论是匕首陈，还是其他人，全都看得心惊肉跳的。

包括赵航在内，没人看出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