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比咱们大明关内要不少,但是虎哥你说怪不怪,这么高的税,那些老百姓却都是不说一句坏话!都夸武毅军的好!这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彭山虎默然片刻,轻轻叹了口气,道:“这武毅伯爷,不是一般人啊!”那小七讶然道:“虎哥,这话咋说?”彭山虎看了一眼小七,这个年轻人是自己着重培养的一个继承人,为人是极为精乖的,很是懂事儿,上下关系处的也好,对自己也是很尽心,便给他详细解释道:“武毅军收的税是极高的,足有三成,但是你得看看,武毅军这些官儿们,都是刚提上来的,政治很清明,而且武毅军就这么大的地盘儿,武毅军尽可以盯着看的仔细,谁若是贪污,定是能揪出来。由此,武毅军定下的规矩是收三成的税,最后落在老百姓身上的,也就是三成半,但是咱们关内呢?这一路过是三十税一。但是最后落在百姓身上的,足有六七成都交上去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儿?”小七恍然道:“原来如此,虎哥你当真高明,看的这么透彻。”彭山虎微微一笑,却不搭腔,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番道理,也是他这一路上琢磨出来的,自从那一日跟徐鸿儒一番深谈之后,他就知道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缺陷,那就是大局观不够,眼界太窄,因此这些时日都是着重的培养这一点,现在果然是感觉,看问题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这样一来,就更难了啊!武毅军统治如此清明,百姓生活的也不错,怎么才能拉人造反?天下黎民,但凡能吃上一口饱饭,有几个会跟着造反的?“为今之计,也就只有盼着那武毅军对这些贱民狠厉冷酷了()?(),这样的话()?(),
总能从贱民中挑拨生事!”
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彭山虎等人便继续往前走?()??%?%??()?(),
只是,随着他们的前行,不断有人加入进来,簇拥在彭山虎周围。很快,便是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彭山虎扫了众人一眼,皱了皱眉:“齐老四怎么还没回来?”话音未落。一个矮小精瘦,大约三十来岁的汉子便是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他面貌相当之猥琐。穿着一件儿破烂的黑袄,手里却还拎着一个不大的包袱。“齐老四,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的午时初集合,怎地这么晚才过来?让大伙儿都等你?”彭山虎低声呵斥道。“嘿嘿,虎哥,您先别着急啊!我给兄弟们带好东西回来了!”齐老四却是知道这位虎哥面冷心热,最是看重兄弟感情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儿事儿发火惩罚?他一边嬉皮笑脸儿的说着。一边把那包袱解开,由于周围人都挡住了,便只有他们几个能看到,却见那包袱里面是十来个玉米棒子,还都是新鲜新鲜的,犹自包着青色的皮,头儿上露出来蓬蓬的须子脉络。“玉米棒子?”十余人又惊又喜道。彭山虎却是脸色一沉。这些贱民们都是谨小慎微惯了的,当初他们在老家的时候最怕的便是官府,以他们这等没人权的群体,没犯事儿还能让官府枷去给狠狠的收拾一顿呢,就更别说是犯了事儿了。因此哪怕他们行走其间的时候。因为不能停下来而经常会挨饿,哪怕这路边就是一片片无尽的玉米田,他们都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犯了事儿让看管的兵丁一阵收拾。而彭山虎更是极小心的性子,这一点从他的行事打扮上就能看得出来,生怕露出一点马脚来坏了大事,是以不但传教等都是在暗中进行,便是其他的事儿,也是叮嘱手下人万万不敢轻举妄动,胡作非为。却没想到,这齐老四竟然是公然违反,当下便要发作。他还没说话,齐老四便是知道他的心思,却是面不改色,嘿嘿笑道:“虎哥,您先别着急,这玉米棒子,可不是偷来的来历清白着呢!”彭山虎知道齐老四性格,虽然轻浮奸猾了些,却是不打妄语的,脸色稍稍和缓一些:“怎么个清白法儿?不是偷的?能天上掉下来。”“不是天上掉下来,是车上掉下来的。”齐老四指着前面远处道:“就前头,有武毅军的官儿在收税呢!喝,那好大的车,不知道几百几千辆,拉的满满的都是玉是朝着宣城卫的方向去了。嘿嘿,那玉米棒子掉下完缘由,彭山虎才算是脸色恢复如常,他拍了拍齐老四的肩膀,道:“是虎哥错怪你了。”齐老四赶紧道:“虎哥,你这是说哪里话来?”众人便把那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