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什么危险,咱们是绝对不会主动进攻女真人的,你且去那里呆两天。阿敏允诺定然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待若上宾,哈哈,咱们这儿连上等货色的女子都见不到几个,你去了那边,尽情享用便是,哈哈,这一次可是有福了!”
为了减轻梁砚秋心中的抵触感,他还半开了个玩笑。只是,梁砚秋的表现,让他脸上刷的便是一沉。听了哈不出的话,梁砚秋如遭雷击,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几乎瞬间就傻了。他脸色煞白,两眼无神跟丢了魂儿似的,无尽的愤怒、悲哀、惊惧,种种情绪从心中如滚滚大河一般涌过,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越来越沉,似乎一直到了无底的深渊。他一是未曾料想到阿敏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二则是更没想到,哈不出竟然会同意这个条件!这可是当人质啊!古往今的信誓旦旦的,看似毫无问题,但是谁知道局势发展下去会如何?自己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而已,真要是有什么情况,岂不是任人宰割的命?自己这些年来为福余卫做的这些事,难道大汗他就看不见么?若不是自己,福余卫能有那么多的粮食储备,从不为白灾黑灾担心,从而能从朵颜三卫中脱颖而出,成为朵颜三卫第一大势力?若不是自己指挥汉民,开办作坊,大肆生产,福余卫能有这么多的兵甲武器?若不是自己出谋划策,运筹帷幄,后勤辎重从不懈怠,他哈不出能屡战屡胜,成为朵颜三卫第一人?这一刻,他终于是深切的体会到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原来在哈不出的心中,自己从来就不是自己人,自己是个汉民而不是蒙古人,这就注定了悲哀的命运。当出现某种情况的时候,自己就会成为被舍弃的弃子!仅此而已!他整个人失魂落魄,怔怔的戳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也似,要说能强忍着没破口大骂,已经算是梁砚秋颇有定力了。只是这番神态落在哈不出眼中,却又是另一番的理解。不愿意是不是?对我不满是不是?你是我的臣子,是我的下属,老子要你如何就如何,你敢心有怨言?(未完待续。)毕竟王朝成立未久,大伙儿还都不太适应。“都住嘴!”冯西尘一声冷喝,大殿中顿时是为之一肃。他站起身来,冷电一般的目光扫过众人,寒声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造反么?什么时候,圣王陛下的权威已经不被你们放在眼里了?圣王陛下乃是君,我等是臣,圣旨如君亲临,我等跪圣旨,有何不可?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圣国已经建立,各位自当自持,须得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他瞧了赵云山一眼,斥道:“大将军,你身为武丞相,掌握大军,司大将军之位,他们胡闹,你不但不制止,怎地还带头瞎起哄?你这般做,可对得起圣王殿下对你的器重么?”他这番话已经是说的极重,更是如同训斥下属一般,相当于是当着所有人的脸狠狠的甩给了赵云山两个大耳刮子,毫不留情面。赵云山给气的血贯瞳仁,满脸通红,双手更是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他有心想要出言反驳,但是冯西尘句句里少不了圣王两个字,这一顶顶的大帽子扣下不出来。他心中又是愤怒又是郁郁,本来他和冯西尘两人一直关系极好,却没想到这些时日以来,冯西尘竟然是屡屡当众羞辱与他。一时间心中已经是打定主意,此生和冯西尘,再不两立!冯西尘训斥完了。看都不看赵云山一眼,当先跪地。大声道:“臣冯西尘跪听圣旨。”众人面面相觑一番,也是吩咐跪在地上。那小太监瞧着冯西尘。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轻咳一声,展开圣旨,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圣王陛下诏曰,武毅军西进,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令诸军民百姓各安其分,不得妄动,加强巡伺守备而已。钦此!”冯西尘心中一阵愕然。很快反应过来,伸出双臂,高声道:“臣,领旨谢恩!”众人也是有样学样儿,的纷纷接旨。待那小太监离去,李青山心里怒骂了一句,径自拂袖而出。众人也是各有心思,纷纷告辞离开。今日之事,对整个白莲圣国的政治格局可谓是影响极为的深远。大殿之上。冯西尘像是训斥下属一般把以赵云山为首的一群军中大将给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而众人都是凛然听令,无一人敢于反驳,无一人敢于还口。这件事儿很快便是在有心人的运作下传遍了全军。所有人都知道了,现在圣王陛下不理政事,文丞相冯大人暂代朝政。乃是摄政王一般的人物,凌驾于所有人。这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白莲教高层的一些矛盾,也有原来的暗斗转化为了明争,冯西尘和赵云山的文武之争,李青山投靠冯西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