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将汪某无罪释放。”
“二月二十六,垂涎刘某之女,借纵火一案陷害将其下狱,二月二十八,强娶刘某之女。”连子宁话音落下,众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洪朝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下的这员爱将,嘴唇哆哆嗦嗦的,像是得了老年痴呆。他多么希望连子宁这是误查,但是黎材那惊慌失措的脸色和眼神中深深的绝望已经说明了一些。“怎么样,黎材黎大人,本官说的,没错儿吧?”连子宁声音冷森森的,透着说不出的寒意。黎材面色如土,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脑袋磕在泥泞中,泥水四溅。他嘶声道:“大人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下官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连子宁长长的吸了口气,狠狠的点点头,伸手指着远处在泥泞中操练的士卒,恨声道:“看看吧,看看啊!啊?这就是我手下的好官儿们!不过十余日之前还是一介草民,一朝登天,立刻是变成了饿虎豺狼!磨牙吮血,杀人如麻!这权势的滋味儿,真就有这么好,这么让你堕落至此?”“你们看看,你们瞧瞧,啊?我的士兵,我的士卒,还在这一片泥泞中操练,他们用血肉之躯维护了这一方的安宁,难道为的,就是让你们在后面花天酒地,作威作福!黎材,你当官儿才几日,家产只怕已经过了千两了吧?你不容易啊,这刮地皮的功夫,本官都叹为观止!”黎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只是磕头求饶。连子宁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一摆手:“斩了!”“是,大人!”两个侍卫下了马,把黎材拉在路边,那黎材大声的哀嚎儿着,鬼哭狼嚎一般,他们毫不理会,重重的一踹他的膝弯,让他跪倒在地,然后一人摁住他的脑袋,另外一个拔出腰间马刀,狠狠的斩了下去。鲜血四射,一颗大好头颅咕噜噜的落在地上,也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周围官员的心上,骇的他们面色青白,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噤若寒蝉。、“待会儿让王大春派几个人,抄家,财产充公,房子变卖。()?()”连子宁又道。
洪朝刈有心想为他的说几句话,只觉得嘴中干涩无比,终究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连子宁扫了他一眼,道:“洪朝刈,自从温度上升,冰雪消融至现在,已经几日了?()?()”洪朝刈苦涩道:“已经有十日了。()?()”
“十日了?十日!你也有脸说!?()_[(.)]???@?@??()?()”
连子宁声音陡然拔高了:“这十天,你每天从这条路上来回多少遍,就看不到士卒们的情状,就没想到改善一二?尸位素餐如此,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下官惭愧,请大人降罪!”洪朝刈跪下请罪道。“别跟我来这套!”连子宁不耐烦的摆摆手:“我不怪罪你,我这儿有一个想法,你回去之后给我制定出一个具体的实施方案来。”“大人您讲!”洪朝刈赶紧道。“本官的想法,是扩建喜申卫城,而且是大规模的扩大。”连子宁手先指着喜申卫城,然后向西一划,顺着松花江划了一条线,指向了军器局和矿监局所在,然后向南,指向了那一大片平民聚居区:“本官的想法,是建一道城墙,将喜申卫、矿监局、军器局等等都拢阔进来,东到阿速江,西到矿监局,北到松花江,南到这片平民聚居区。整个城池之中,只有要塞军营等,不住平民,然后中间这一大片区域把地面平整起来,作为训练场所。”洪朝刈顺着连子宁手指的一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儿,这位爷这一划倒是轻松,可是这工程量也未免太浩大了。他为难道:“大人,若是照您这么说的话,这座城池东西得有四十里,南北也得二十里,这,这未免也工程如此浩大,人工安出?”连子宁摆摆手,斩钉截铁道:“无需多言,这件事儿我已经决定了,卫城、军器局、矿监局等等都乃是重地,不宜跟民居混杂,而且军队规模越来越大,城中兵营渐渐已经不敷使用,本官准备在卫城西侧再建两座大兵营,这些都需要地方。建一座大城,刻不容缓,至于人工,这距离玉米耕种还有几个月呢,尽可以招募人手,至于钱,不是问题,回去写个条子算一算,要多少本官给多少!”洪朝刈看这情况,也知道连子宁已经是下了决心,便只好一一应着。连子宁又说了几句,便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