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会了。”乔晚承诺道。

“呵。”闻言，厉司洲偏头低低一笑。

乔晚蹙了蹙眉看向他，显然不明白他现在的意思。

他回过头微微俯身，定定的凝着她的眼睛，“很可惜，你没机会了。”一字一顿道。

“汪凡，叫人打断她的腿，要一棍子一棍子得打，骨头什么时候断了什么停。”他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袖口，朝刘妈的方向努了努下颚，轻描淡写地道。

这是乔晚第二次认识到眼前男人的可怕，那不是外界谣言可比拟的，而是亲身经历才能体会到的刺激。

话落，汪凡重重颔首，对着外面的人摆了摆手。

一瞬间，三五个保镖疾步涌入，每个人手上拿着一根大约一米长半尺宽的铁棍。

“给我打。”汪凡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缓缓道。

“不！住手！不能打。”乔晚惊恐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她大步跨过，扑通一下跪在男人的脚下。

她拽上男人的裤管，眼底是卑微祈求，“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她一次，我再也不出去了，不出去了……”

厉司洲低眸看着脚下的女人，面上毫无波澜，没有出声。

“打。”汪凡再一次发令施号。

乔晚回头看了一眼刘妈，她已经被吓到有昏厥的迹象，不由地乔晚更加焦急，攥着男人裤管的手紧了几分。

“等一下！”乔晚阻止道。

汪凡看向厉司洲，男人没有催促的意思，他自然也就不急，毕竟他也不想伤人。

乔晚回过头，一双清澈的杏仁眼此刻爬满血丝，“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只要你愿意饶过她一次。”点点泪花挂上她的眼角。

凝着她通红的眼睛，不知为何，厉司洲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没有一丝以往折辱人的快感。

他盯着她，仔仔细细的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随后道，“什么要求都可以？”

他一开口，乔晚心下一喜，他的意思就是还有戏。

她使劲点了点头，拽着他裤子的手也跟着用力。

“那我便给你一次机会。”厉司洲语气幽幽道。

说着他朝汪凡递过去一个眼神。

片刻后，乔晚身后的茶几上多出了两颗骰子，她疑惑地看向他。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解，厉司洲好心解释道，“你们两个人谁掷的点数多，谁今天就能活，反之……”他冲她扬了扬唇，意思不言而喻。

眼前男人疯狂的目光，让乔晚不禁头皮发麻，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和她只能活一个。”他淡淡补了一句，彻底敲碎乔晚心里仅剩的希望。

“快点儿吧，我可没什么耐心。”厉司洲靠回沙发，双臂懒懒地搭上沙发，长腿交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不是骂他自私自利吗，那他便自私给她看看。

“乔小姐，请您先掷。”汪凡上前恭敬的摆出‘请’的姿势。

乔晚抬眸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眸底是掩盖不掉的恐惧。

她松开了拽着男人裤管的手，强撑着身体站起。

与此同时，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厉司洲眼底一抹不悦的情绪一闪而过。

她转过身背对男人，发丝遮挡住她半边脸，阴影下她抿了抿唇，踌躇不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厉司洲也不着急催促，就那么看着眼前女人的挣扎。

“我可以放弃吗？”突然她回过头看着厉司洲问道。

厉司洲听她这么说还以为是怕了，想要自己活命，这就对了，不管什么时候，心生仁慈都是对自己的不善。

他勾了勾唇，“当然可以……”

“那就直接打断我的腿吧。”她一字一板的说。

厉司洲勾起的唇角猛地一僵，眼里尽是对她话语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他死死盯上她的眼睛，眼中是对她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