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洲,不得不说,她怕了。
可听了全过程的厉司洲,眼底的笑意更浓,他扯了扯唇角,眼神落在女人的身上,“这么惨啊?那乔小姐一会儿还真是可怜呢。”他状似同情的摇了摇头,轻笑出声。
疯子!
他疯狂的样子让乔晚心里更没了底,她怕他真的应允,毕竟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只是肚子里的孩子。
但她忘了,这个孩子最终的归宿也是被人利用的工具,无力感如天上的密网倒扣,将她整个人包裹进去,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脱离。
“不要,不要……”她激动的冲他摇了摇头,下唇被她咬的几乎见了血,眼里的水雾蒙上她棕色的瞳仁。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没有骨气,但事到如今她又能做些什么呢?是拼死嘴硬,还是乖巧告饶,不管哪条路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睛,沉默不语,没人知道厉司洲此刻的想法。
乔晚的脊背渐渐弯了下去,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着如果一会儿他真的要做,那她便撞墙自尽,绝不允许自己死在那么屈辱的方式之下,她攥紧衣角,余光瞥向一旁镶满钻石的墙壁。
“呵。”忽地,他偏头笑出了声。
“乔小姐真有意思。”他抬眼看她,冲她展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低头转了转手腕,骨节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在偌大的厅内却显得尤为清晰。
乔晚的心也随着这一声又一声的清脆,不断波动,时上时下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