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个明白。”她虚靠墙壁,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发丝凌乱搭落上唇角,折断的手臂垂在身侧不住轻颤。
“如你所说,你更不配知道。”男人冷笑一声,猝不及防的朝乔晚的胸口撕了上去。
“哗啦!”纱制的裙料登时破碎,白皙的锁骨暴露在众人眼前。
“来,不要客气,今天好好享受啊。”各种粗鄙不堪的字眼全部砸在乔晚的身上。
闪着弱光的泪珠沿着泛起红痕的眼角丝滑坠落,她死咬牙关,完好的左手摸索到地上的一块带着棱角的砖石。
“砰!”毫不犹豫地一下,鲜血喷溅,迸溅上乔晚清冷的脸庞,袒露出的肌肤。
“去死!”唇角溢出鲜血,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来,带着强势的恶心感。
她无情无绪的目光泛着夜晚的冰凉,亲眼看着方才还在狂妄的男人瞪着眼睛重重倒地。
其他人见领头人被开了瓢,眼里露出惊恐,“你!”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能杀人不眨眼。
没了领头羊的羊群,会面临崩环,人,更不例外。
几个男人连忙摆手,神情慌乱,“不是我们要干的,是他,他领我们干的。”他们一同指了指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男人,手忙脚乱地仓皇出逃。
刚才的那一击是她的殊死一搏,如果不成功,那么她的下场不敢想象。
乔晚捂着断掉的手臂,虚弱的靠回墙,阖上眼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没事了,没事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换个角度想想,她不用伪装,也不用战战兢兢地躲避才能从厉司洲的身边逃跑,不也算是因祸得福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