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玉簪子说,和孙儿两情相悦,是定情信物,岂不是可笑。”
春晓大声喊,“世子妃不记得段远敬吗?我听说那日后他不见踪影,他母亲到处找他,世子妃良心不会痛吗?”
沈婉意手心出汗,萧衍握住她的手,“段远敬是何人?生的比本世子好看吗?比我有银子吗?”
“未有世子好看,只是一介秀才,家中务农无银子。”
“你的意思是,世子妃放着本世子不喜欢,喜欢一个比本世子丑且没有银子的男子。”
“世子妃瞎了吗?看上他,天大的笑话。”
“世子妃脸色苍白如纸,不是心虚是什么。”
萧衍坦然道,“世子妃喝多了茶水,刚刚同我说想去如厕,没想到下一刻被叫住。”
沈婉意脸通红,好丢人。
“世子妃快去。”皇帝发话。
萧衍背手说,“你一介妇人居然知道一清二楚,你认识段远敬?”
“不认识。”
“你不认识知道他是秀才,家中务农,你的心思不放在家中,放在外人身上,还查的清清楚楚,你不需要赚钱讨生活吗?”
此话一出,剑指安王。
妇人磕头,“民妇当真看到世子妃和一男子逃婚,那男子还说,世子妃喜欢他。”
“喜欢他?”萧衍嗤笑一声,“喜欢他没有银子,没有本世子俊美。”
“世子妃嫁入王府后,恭顺贤良,每日给我做糕点吃食,生怕我吃的不舒适,时常去书房替我研磨。”
“好好的中秋家宴闹出这种事,笑话。”
“六皇叔是何居心,听信农妇胡言乱语,怕是她想借此讨几两银子。”
“安王,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