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琳琅拱火,嘴里嘟囔着,“说不定,再来一个,我精力分散就没那么忧心呢!”
“你信吗?”温浅言失笑,只怕到时对女儿管的更严。
听完温浅言的话,梁展博讪讪的笑了,确实很难说,端起早已凉透的茶咽下喉咙的酸涩。
梁展博还在整合温琳琅提醒他的滑梯帮助卸货问题,准备整理出来送回京,交给圣上审核,希望能帮助到更多的苦力们。
没有娘亲陪着,兄妹两人也没有再吹风的兴致。
船上的房间潮湿,床上的被褥黏糊糊,还带着淡淡的海水腥味,让人难以忍受。幸亏梁展博提前让人准备了几套被褥放在马车上,上船时更是直接让人将马车上的被褥带上来,马车马匹寄存在漕帮。
温琳琅对古代大船的房间带着浓浓的兴趣,四处张望,对温霖轩吐槽自己看起来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温霖轩兴趣缺缺。
让人意外的是,一行人里晕船的那个竟然会是温霖轩。
刚才在船上走动时,兴致勃勃,走进房间,温霖轩顿时肠胃翻涌,感觉到肚子里排山倒海的滚动,一股脑儿往喉咙上涌。
“妹妹,我难受。”
说完直接趴在窗口翻江倒海,温琳琅赶紧让秋雨找些薄荷膏替他抹一点。
温浅言回到房间就看到儿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她有些心痛,“轩哥儿,可要紧?”
抹过薄荷膏的温霖轩依旧没什么精神,脸如菜色,难得对温浅言露出欲哭还休的表情,“娘亲,我难受。”
温浅言抱着温霖轩,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让人赶紧去煎药,温琳琅觉得喝中药就是自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