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中,成为第十八房姨。”
小衙役试图劝说勇捕头,“她不是有相公了吗?而且他们看起来应该是有钱人。”
勇捕嚼完肉干,伸手在小衙役身上擦干净,“这你就不懂了,做富家夫人哪有做官家女眷有面子,说不准她男人为了今后生意好做,还会主动把她送上门。”
小衙役笑的很没底气,勇哥说的事确实发生过。
镇上布商吕大业今年为了巴结县令,让自己夫人和女儿同时伺候县令,县令最后还收了吕大业的女儿做第十三房小妾。这事在湖州当地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碍于县令的官威无人敢议论而已。
也不是没人想过告状,只是官官相护,百姓告状无门,州府衙门不接状子或者是暗中派人通知县令直接毁灭证据,迎接告状者的是更猛烈的报复。
京城离的远,湖州的消息传到京城,圣上派人过来查了几次,湖州一派祥和,钦差大臣无功而返。
小衙役看那位夫人的相公,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应该不会像吕大业那么无耻。
勇哥拍拍小衙役头顶,“今晚酉时行动,别出错啊!”
小衙役脑子里都是勇哥说的话,最终还是过不了良心那关,找了个小乞丐去钱塘观景楼通风报信,剩下看那些人的造化了。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梁展博听完寒凛查来的消息,皱眉起头。
“主子,刚才有人趁机给属下塞了一张纸条,”寒凛把纸条递给梁展博。
“查清楚,这个县令既然当惯了湖州的‘土大王’,定然会有留下很多手尾没扫干净。”
“把证据都交给扬州穆知府,记得顺便交一份回去给圣上,免得圣上不知道我们有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