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考虑不周,当时没考虑到你哥哥日后科考,衙门要查身世这一关吗?如果随母姓,需要到官府重新备案,还要得到梁家族老们的一致认同,事情比较复杂!”
“当时只是单纯的觉得,你们跟谁姓又怎么样,反正都是我跟你娘亲的孩子。”
温浅言知道梁展博还有一个顾虑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温家现在还是罪臣,即使日后翻案,曾经犯事的案底犹在,对于儿女的前程有碍。
打断他们父女俩的谈话,温浅言说着自己的想法。
“时隔十年再回到这里,感觉变化好大,村中的道路变宽了,耕种的田地规划的更加整齐,特别是村口新增的那个牌匾,做的很有气派,让人肃然起敬!”
梁展博浅笑,没有告诉温浅言,那个牌匾是他刚升尚书时,他爹被村长和几个村中老人吹捧几句,为了所谓的面子,逼着他拿出几百两,打造了如今的村牌匾。不过,当年他还留了一手,让人在牌匾上刻了他的名字,他是俗人不是菩萨,不玩无偿贡献这一套。
“是,村里人大多识字,整体气氛也比以前好,村中多了几批读书人,读书能让人明智、懂礼!”
梁霖轩仰望梁展博,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爹,村长伯伯说,是您建了村里的学堂,资助了那些孩子们进学。他希望您日后能加大力度,资助那些有能力的人,带动大家过上好日子。”
“说您是个有良心的好人,不过他告诉我,祖父与二个叔他们也是好人,还让我劝您,多多体谅祖父他们的不容易。”
梁展博对梁霖轩笑了笑,“这些就是场面话,听听就算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作为亲人难道不比他这个外人更加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