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大了,那是正常男子都会有的反应。”
“每一个男子都会那样。”“纾解也不是依靠什么放血,你以后不许再用钝器划伤自己的皮肉。”她都没把玩过,弄一身伤疤多扫兴。秦妙言有些狐朋狗友,倒是钟爱伤疤,钟爱在人皮上以各种器物“作画”,但是秦妙言绝没有那等爱好。她纯粹是为了愉悦,跟过她的那些小东西,哪怕是一开始不愿意,到后来哪一个不是对她念念不忘?李扶光闻言起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处,而后震惊地伸手去摸。摸完之后又猛地转头去看秦妙言。转头的动作太急促,秦妙言起身正要去倒点水喝,都听见了他脖子转动的“咔吧”一声。“尊上!我的伤都好了,腿上的疤竟都没有了!”李扶光一激动,就忘了秦妙言再三叮嘱的要他稳重,否则就不像“他”的事情。他从床上蹦下地,活动四肢,调动灵力,只觉得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通体舒畅,秦妙言的丹药,甚至将他身体之中修炼不精术法造成的淤积,一并冲破了。秦妙言听到声音头都没有回,似乎已经习惯他这上蹿下跳的性子,知道他肯定会激动成这样。她站在桌前边倒水,语调代些揶揄道:“你再把自己脖子拧掉了,我那药膏再厉害,也没法接头……”“哎!”她端起的杯子突然被撞掉了,秦妙言立即运转灵力拉了回来。恼道:“我这一套杯子都是极品白灵烧出来的!”但是她把杯子放下,却没听到惹了祸最擅长道歉的李扶光立刻道歉。他抿着唇,从秦妙言的后背抱住了她。而后他将整个头埋在秦妙言的肩膀上,声音有点变调,他看向秦妙言的手边的杯子,愣愣地说:“没碎啊。”“我抓住了才没碎!”秦妙言侧头瞪他,“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大概是被李扶光时常出人意料的行为给弄得习惯了,他突然这样密密实实地抱上来,秦妙言竟然都没有想歪。第一个想法是:“你是不是又把我什么东西弄坏了?”她寝殿里面摆着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世间难求的好玩意。李扶光精壮的双臂一条绕过她的双臂,环过她的身体,犹如钳制,一条紧紧地勒住她的腰身,将两人严丝合缝地捆在一起。他声音压在她的肩头,有点闷,像是在撒娇:“我什么都没有弄坏啊,我都听话的没有乱碰了。”秦妙言才不信!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荡开神识,将屋里屋外,连门口站着的小春都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昨天沐浴池中被他掰下:“那你这是做什么呢?”她犹豫了一下,站在李扶光的角度思考,问:“给我祛除心魔吗?”她之前让他扮成李曦,假借心魔的事情抱着他:“不是。”“我现在没有在扮演尊上的哥哥。”说完,她感觉李扶光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让她呼吸微微一窒。秦妙言这辈子抱过的人多不胜数,却没有被人抱这么紧过。“那你这是干什么?”她甚至有些不耐烦地挣扎。她平常在自己的寝殿,不喜欢以灵力护体,她只要不调动灵力,体质就和寻常人没有区别。哪个寻常的女子,能经得住这么大力的拥抱。而且换个人,秦妙言还能觉得对方是情难自制,故意为之。但是李扶光?一个用吃了大燥之物,要用钝器划伤自己放血的奇男子,秦妙言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没有那种心思。“松开,勒疼了。现在也不用你扮演我哥哥,不饿吗?吃饭了。”“我想这样。”李扶光紧紧抱着秦妙言,甚至又加了一些力道,把秦妙言勒得一“吭哧”。秦妙言:“……松开!”“尊上,你待我真好。”李扶光倒是听话地松了,但是他把秦妙言扳着转过,“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报尊上,我……我觉得尊上像我娘。”秦妙言奓毛:“……”我可去你娘的吧!好在李扶光很快又摇头,似乎苦恼道:“不,不像。我是说,尊上像我娘待我一样好。”“我一定会帮尊上治好心魔的!”李扶光双眼紧锁着秦妙言,最后坚定道。他嗓音很好听,晨起更是带着特有的低哑,只是他的语调像个憨直的莽夫。他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秦妙言骗他的话,竟是记得这样牢。可就凭他一个破妄境初期,十九岁的浅薄根基,还想帮一个茧魂境修者祛除心魔,若是传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秦妙言就被他逗笑了。她笑着靠着桌子上,身体放松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李扶光的鬓角,手指缠了一缕长发,绕啊绕。“好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