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家因为自家男人的事情,在陈家村都抬不起头。
陈二更是一步也不敢踏出家门,就像只鸵鸟一样死死的埋在沙里,假装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相比于陈二,陈二家的就比较倒霉,身为女人的她,必须要洗衣服做饭。
本来她还想指使儿媳妇做这些事,但因为自家男人的事情,两个儿媳妇对她现在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旦陈二家的要她们做事,这两儿媳妇就以怕公爹为由头,拒绝踏入他们家,这让陈二家的气得牙痒痒,但也不敢拿她们怎么办。
万一要是这俩儿媳妇提出离婚,那她这两个儿子将来可就要打光棍了。
看着颓丧的三儿子,陈二家真的恨毒了王狗子一家,以及身为帮凶的顾冬。
要是她没有出来指认那一下,以王狗子那人品,村里人可能会半信半疑,不会直接一锤子把他们家都捶死在耻辱柱上。
对于王狗子他们家,陈二家的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招惹他们,于是她就把目光锁定在了顾冬身上。
但考虑到顾冬背后有靠山,陈二家的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只能绞尽脑汁想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报复她。
在经过长达半多月的盯梢,陈二家的终于找到了报复顾冬的办法。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整个陈家村一片的静谧,只有虫鸣声时不时的响一下。
因为天气阴沉的原因,村里的道路上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只见一个人影不徐不缓的走在村里的道路上,这要是被哪个突然上厕所的村民看见,说不定会以为撞鬼。
六月的夜晚,风还是比较凉的,只见这个人影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晚上还怪凉的。”
听声音这个人影明显就是陈二家的,她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一个小山坡边。
之后她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户人家的墙角,不住的探头往坡上望着。
“应该出去了吧?要不我再走近点看看。”
陈二家的自言自语着,又慢慢往前挪了二三十米。
她驻足听了一下,发现没有狗吠的声音,她不由得扯出一丝微笑。
“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为了母狗的交配权,连家也不顾。”
说着她慢慢的往坡上挪动,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惊扰到了坡上的人家。
为了今天这一趟,陈二家的已经在附近踩过好几次的点了。
因此她轻车熟路的朝某个地方走去,来到一个小屋前,她慢慢的蹲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她直接伸出双手往小屋里一抓。
只见小屋里的立白只来得及“嘎”的一声,就被人的双手给死死的抓住。
“嘿嘿,被老娘给抓到了吧!”说着陈二家的直接把小屋里的立白给拖了出来。
为了以防被发现,她想快速的逃离现场,然而她手里抓着的立白,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挣扎的力道过于的大。
这让她时不时的放缓脚步,才能重新抓好手里的立白。
等陈二家的跑下坡后,她手里抓的立白突然挣脱了她一只手。
立白就着陈二家失神的空档,张开双翅不停的扑棱起来。
陈二家的一时不察,被立白的翅膀扇了好几个嘴巴子。
在立白的多次努力之下,它终于挣脱了陈二家抓着它鹅头的手。
一得到解脱,立白直接往旁边飞了出去,并大声的“嘎嘎”叫了起来。
它这叫声在静谧的夜晚当中,显得格外的大。
周边早已睡着的人家,纷纷都被它这叫声给惊醒。
陈二家的一看这变故,顿时惊得脸色都变了。
她也顾不得重新去抓立白,而是撒起脚丫子往家狂奔而去。
鹅是种神奇的生物,在它的眼里众生皆渺小。
可能物是其主,顾冬家的立白虽然平时为鹅温和,并不像有些人家的鹅,一个个看到人就想啄一口。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这次陈二家的所作所为直接惹恼了立白,看到陈二家的撒腿狂奔,它也扑棱着翅膀嘎嘎叫着跟在陈二家的身后。
话说回来,陈二家这腿脚还挺好的,立白追了她好一会儿,才啄了她几下。
一人一鹅就这样你追我赶着,一时之间立白的鹅叫声响彻了大半个陈家村。
村民们陆陆续续起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因为天太黑的缘故,再加上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