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向我师父汇报了这学期的近况,也详细的说了我们在云南出去玩儿的经历。?x-q^k-s¨w?.\c^o′m′
小七听完之后啧啧称奇,连声说遗憾,没有一起参与。
“那些都是小卡拉米啦,你去的话,一定所向披靡。”
小七被我夸的飘飘然。
“那这次,你可以回到我身体了嘛?”我问道。
“还不行,”老道士说,“他元神恢复了一些,但还是虚弱,我这次只是带他回来和你见见面而己。”
“好吧。”我耸耸肩。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见到小七我就己经很开心了。
对了师父,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一脸坏笑,“你之前去云南,有没有什么情债未了呀?”
“什么情债未了?”老道士面露一些尴尬。
“哪有,不会,没有的事儿。”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这老东西有事情瞒着我。
“哦,我就是在那边认识了个学姐,也是咱们这行的,法术也比较厉害,她有个奶奶,是当地的一个阴婆,据说听到你的名字一会儿夸,一会儿骂的。”
“哦。”
“夸你我理解,毕竟这是个包容的社会,并不是人人都嫉妒强者,夸你也情有可原……”
老道士听到这句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
“但是骂你我就不理解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骂一个和自己没有交集的人,所以,你和那老太太——”
“快闭上你的韭菜盒子吧。”老道士啐我一口。
“哎?老东西你多久没刷牙了?到底谁是韭菜盒子!你嘴里那味儿就跟我家冬天腌咸菜的咸菜缸似的!”
“混账东西!”老道士恼羞成怒,丝毫不顾及是在大街上,冲我屁股就来了一脚,“让你上学时让你尊师重道,你和老子没大没小的?”
我丝毫不惧,冷笑回击,“上梁不正下梁歪而己。你还真当自己是啥正人君子了?”
“我咋就不是正人君子了?”
“当初偷看二虎子他妈洗澡的不是你?”
老道士老脸一红,“你放……”但是声音逐渐变小了,我知道他心虚。
然后我又给他来了一个让他红温的暴击,“云南那阴婆也说了,你要是不想负责,她就带着孩子来找你!”
老道士当场石化在原地。
嘴巴一张一合,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怔怔的看着我,半天没回过神儿。
“你……你说……啥?”
我心想坏了,我就是胡说八道了一句,不会真诈出什么惊天大瓜来了吧?
小七则是面带笑容,看看老道士看看我,说道,“这瓜真好吃!”
“师父,我说着玩儿的,您别多心啊!”
看他这样儿,我赶紧说自己是开玩笑的。-0?0?小¢税?旺. ′埂·鑫¢罪/全?
可老道士不这么认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吧唧的跟着我往家里走。
一路上连话也不说了,脸上阴晴不定的,一会儿温馨一会儿遗憾一会儿无可奈何的,最终长叹一口气。
哎,那老太太,说不定真是我那隐藏师娘呢!
我和郑文赟,说不定也能认个亲啥的,说不定,郑文赟还是老道士的亲孙女儿呢!
我越来越不敢往下想了,再想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可咋办。
到家后我发现爷爷奶奶姥爷都在,他们拉着我嘘寒问暖,让我感受到家的温馨。
只有老道士,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几次喊他都没反应。
我有点自责,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他的心里,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管他呢,他这个人乐天派,心也大,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小七这会儿还被他带在身边,他看着家人们对我的关爱,眼里泛出的也是期待和难过。
他没享受过家庭的温暖,还在昆仑山那边被禁锢了那么久。我知道他也很期待父母的关爱。
我之前和老道士提过,把小七还存在的事情告诉我父母,但是老道士拒绝了,他说阴阳相隔,且不说我父母知道了之后,情绪会变得如何。
就算是人鬼接触的多了,身体也扛不住的。
“那他都住我身体里了,我也没见我扛不住啊!”
“你那是纯阴之命,无所谓的。”
“所以怕纯阳之命呗?”
“不能说怕,只能说犯克,以后若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