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继续行动，这次是李曼一个同学所在的公司。

公司挺大的，所以发行部主管很忙，三人等了一个小时，终于见到年过半百秃顶的汪主管。

主管进门后愣了一下，随即伸着手走向灵秀，同时嘴里说着:“哎呀对不住呀，让你们久等啦，公司实在太忙啦……”

灵秀立刻躲到石少言的身后，根本不给他机会。李曼主动站起来伸手道:“汪主管你好，我是李曼。”

汪主管也不尴尬，很自然的握住李曼的手。

“你好你好。昨天就听朋友说了，李曼小姐的专辑真是太棒了！刚才小张也说你是她的同学，真是不容易呀……”

握手就握手呗，你抓着不放是什么意思？李曼好不容易才把手抽回来。

谈了几分钟，发现不对劲儿了，你不听专辑歌曲不谈代理价格，反而谈理想谈人生谈新人歌手出道的艰难是什么意思？

不过，为了专辑发行，忍！

半小时后，汪主管意犹未尽，还约李曼晚上一起吃饭接着聊。

聊你妹！

恶心！

从音乐公司出来，石少言随即在报亭买了瓶水，不是口渴了，而是给李曼洗手的。

“姐，不找音乐公司合作了，咱们自己发行，就是有点辛苦。”

李曼洗过手，用纸巾擦干，说道:“姐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怕辛苦。”

“那咱们先回酒店，我好好想想。我以前的宣传方案需要完善一下。”

石少言又买了三瓶饮料和两本读者杂志，顺便买了一张杨钰莹的海报，这姑娘人美歌甜，这两年火得很，报亭里在放她唱的《轻轻的告诉你》。

饮料每人一瓶，杂志给灵秀，海报他留着看。

李曼笑道:“灵秀不比她好看吗？”

石少言感慨道:“男人啊，总有一颗永不满足的心！”

李曼拍了他一巴掌:“说什么呢？跟谁学的？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灵秀，别怪姐姐不认你这个弟弟。”

“怎么可能？灵秀是天下第一美！我怎么可能对不起她？”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回到酒店，李曼和灵秀喝茶聊天，石少言拿出一个日记本，坐在桌旁思考发行方案。

以前的方案核心有两个，一是在学校门口推销，二是举办好声音大赛。这两个方向没有错，只是需要完善一下而已。

比如学校推销，当初因为考虑猪之歌的听众，决定在中小学门口推销，现在呢，所有的学校包括大专大学都可以。

也不需要找人在校门口拿着随身听一边播放一边叫卖，那样太浪费人力成本，只要跟校园内和校门口旁的小商店合作就可以。

跟老板讲好价格，把二十盒磁带放在小卖部里卖，小卖部里一般都有随身听，所以也不需要石少言提供随身听。

先签协议，不收钱，一个月后再来。如果没卖出去，就把磁带收回，卖出去了就收钱。若果一个月内买完了想加货，可以！把前面二十盒磁带的钱结清就发货。

还有，难道一定要在学校推销吗？工厂里人也多，而且大多是年轻人，工厂附近也有小商店。

大街上人更多，怎么办？报亭啊！可以跟报亭合作！

石少言真想大笑三声，谁说卖磁带就一定要到图书音像店里卖？

当然，一般人听到歌曲后会很自然的想知道歌手的长相。

简单！海报宣传啊！但凡卖磁带的地方同时也卖海报！

赔钱怎么办？呵呵！决定自己发行那一刻，石少言就没打算赚钱。

他现在有五十多万的财产，其中四十多万是刘宝宝给的，十几万是饭店这两个月的分红。石少言决定拿出三十万，花完为止！

能赚钱最好，不能赚钱也无所谓！身为重生者，就是这么任性！

当然，根据歌曲质量分析，就算赔钱，也赔不了多少。

既然有海报，那就有更大的操作空间了，海报正面印刷人物照片，背面怎么办？

一般海报背面都空着，因为海报都是贴墙上或者柜子上，可石少言偏偏要把背面利用起来！

背面印什么？印明星点评！请十个明星听歌点评，无论好坏，都印在背面！

明星不免费点评怎么办？好办！给你歌曲翻唱权，签协议，一年之后，你可以无条件翻唱专辑里的歌曲！如果这都不行，那就换人呗，明星那么多，不差你一个，总有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