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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鸟叫的老同学邬小东

那天我去村大队部,办理一些事情。现在的村支部都有很多年轻人。不同以往了,以前都是一些老村党员干部,现在都换成了年轻人整洁干净的办事,前台,我跟其中一个人攀谈,他是我的老学长,比我高一届,住在邬小郢。我就问他,你认不认识邬小东东?

他现在已经是副村长了,他老子以前是隔壁村的村长。他说我当然认识啊。那会儿他跟胡文武我们几个一起经常在一块玩。这小子。就像一个机灵鬼。

我说邬小东是我的同学,我们以前是同桌。后来就不怎么联系了,据说初中毕业之后就去打工了。这一晃18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两个正在聊天,攀谈着突然进来一个人。他跟着这个副村长也开始交流起来。然后聊着聊着我们不自觉的又提到了邬小东。然后他很冷静的说:“对了。你们也认识邬小东吗?”我说我当然认识啊,他是我小学同学,我们一起读了五年的小学,关系可铁了。

结果他来了一句,让我们当场原地石化了。他听完我们的讲解之后,淡定地说了一句:“我就是邬小东。”你能想象当时空气突然窒息宁静的感觉吗?

然后我们几个就哈哈大笑起来,我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他现在开着一辆面包车,专门给人流动补胎,修理一些基本的汽车故障之类的。

那个场面一开始是比较尴尬的,后来又开始活跃起来。村支部的前台充满了我们几个人说笑的笑声。

将回忆再次拉回到了1999年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他是我的同桌,他成绩不是特别好。为人也非常的机灵机敏。看得出来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但是农村就是有这样的一个现象,很多孩子活泼好动,聪明,但是就不愿意学习。

我记得他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各种鸟叫。尤其是四声杜鹃模仿的惟妙惟肖,有一次在操场他学四声杜鹃的叫声,居然把真的杜绝鸟给吸引过来了,大家都拍手叫好。另外他学青蛙叫也是非常有一套。在晚上发出的声音,仿佛真的有池塘里的青蛙在呱呱叫。那感觉真是铁棍杵青蛙——顶呱呱。

邬小东脸是长长的,眼睛小小的,笑起来像一个大萝卜。动作比较强硬,但是嘴皮子非常利索。经常属于跟着老大后面的小角色喜欢玩,但是胆子也比较小,一般不会惹事。记忆中的他一直是个萝卜头,两只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对方。肚子里面仿佛有1万个坏点子。可是由于念书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据说当时去了广东,后来回来了。

吴晓东最擅长的就是搞怪和整蛊。我记得有一次他还套路我。有一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然后故意给我用。等他收回去的时候说坏了让我赔钱。我说我不赔,这不是我弄坏的。他笑嘻嘻的跟我说,看在我们关系这么铁的份上,只要你赔三毛钱。他非常喜欢察言观色,所以看得出我当时是有一些动摇的。然后下节课是社会课,他居然传个小纸条告诉我,没关系,你只要赔二毛钱就好了。后来我感觉到不对劲。他是看着我有些动摇了,所以开始更进一步。试图让我来赔偿,可我还是没有所动。

最搞笑的是他居然请来了第三方调解游,说他这个东西买的时候是1块钱东西可好了可贵了。还保证发誓在这个我之前是好好的。说了这么多套话废话,请来这个媒人无非是想让我赔钱两毛钱吧。可是我还是非常坚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没有弄坏。最后他说那好吧,好吧,你只要赔一毛钱就可以了。

什么一毛钱,我一毛钱都不会赔的。最后看我如此坚决,他也不再追究,说算了吧。记得有一次最搞笑。就是那会儿流行玩具枪是3块钱,好的是4块钱一把,上面是装bb蛋的。他不小心把一个人的一把枪弄坏了,那个人脾气可暴躁了,让他赔钱,他当时也是好心,因为那个人的枪卡壳了。他这人喜欢热心肠,帮人去修理。结果没成想玩具枪没有修好。反而遭受别人的责难。他只能吃哑巴亏下午买了一把新枪,还给他同学,吃力不讨好。

最有趣的是上自习课的时候,老师不在,同学们就在写作业,他为了活跃气氛。就在这里学鸟叫,然后全班同学就到时候再找鸟,那场面特逗。班里面不明真相的同学真的认为教室里面来了一只鸟,到处在找。我们几个就在拐角哈哈大笑。

农村小学的童年在90年代是非常快乐,无忧无虑的,虽然物质条件比较匮乏,家里条件也不是特别好,但是根本没有什么学习的负担和压力。他们也不爱学习,吴晓东最爱的就是和他们村几个一起玩,下课的时候玩三个架。所谓的三个家就是两个人抬着一个人,他们两个人做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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