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瑶,这金陵城还是这么奢靡,看来当年阿姐还是下手轻了。”
薛洋懒洋洋的坐在房檐上,一只脚无聊的玩弄着脚下的琉璃瓦片,两个腮帮子一下鼓一下扁的。
“糖精洋,你的糖不想要了,是吧。”
“……你”
哼╯^╰要不是阿姐把钱都给了你拿着,我看我会不会理你
想到出门的时候,阿姐很不客气的拽下了他的荷包,还把储物戒指当中的所有的糖都给没收了,只给他留下了那么几颗,都不够塞牙缝好吧~_~
“阿瑶,洋洋吃起糖来,就没个节制,他那口牙,要不是我还有点用,恐怕都被虫子给吃光了。”
无忧无奈的看了一眼很不服气的薛洋,皱了皱眉头。
“出去了,你管着点他,每天给他几颗就行了,钱什么的我都给你放戒指里了,你可不准惯着他,回来我要检查的。”
这几个孩子里,洋洋最小了,又很会说话,撒起娇来有时候她都招架不住,真是比阿婴都会撒娇。
“阿姐~~~”
薛洋不服气的拉长了声调,期期艾艾打算再来一次撒娇大法。
被眼疾手快的无忧,直接一甩袖,给送到了夷陵城。
“阿姐,太不信任我了,我不就多吃了几颗糖么,还非要你管着我!哼╯^╰”
“你那叫几颗糖,你是不是忘了,你吃多了糖,被虫蛀了,牙疼的你要死要活的,折腾的苍牙山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想到了上一次的牙疼,薛洋还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捂住了自己脸颊。
阿姐说的,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的是很要人命啊
那次牙痛,被温情那姐狠狠地灌了好几天苦药,还被扎成了个刺猬,所以我严重怀疑,她就在是报复我那天嚯嚯了她的草药。
嘶…………
薛洋赶紧抱了抱自己的小身子,他还小呢,这么小就让他知道人世间的险恶,真的好嘛……
“反正就那几颗,爱吃不吃。”
孟瑶摸了摸自己的戒指,又拍了拍腰间挂着的荷包。
“反正,你没钱,想吃也吃不到。”
“哎……阿姐,可说了,出来了你要听我的,你要是敢做什么坏事,我可是要告诉阿姐的~”
告状精
薛洋直接咬碎了嘴里面的糖块,表情好像是在啃食孟瑶的肉一样,恶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个子男人。
“呵哼……小矮子!”
“……!”
孟瑶最讨厌别人喊他小矮子,因为几个崽崽里面,就属他最矮了。
他喝了那么多的牛奶,大骨头汤,个子长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不往上长了,他想了很多的办法,就是不能。
就连温情长得都比他高。
“薛!洋!”
孟瑶咬着牙齿,表情阴狠的瞪着满不在乎,挑衅的看着他的薛洋。
“哼╯^╰╯^╰哼”
薛洋才不管呢,你让我不痛快,就别怪我戳你痛处!
这叫一报还一报——
孟瑶盯着毫无歉意的薛洋,努力的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要不是阿姐让我护着你,你看我会不会把你的糖都扔了,让你一颗糖也吃不到,你个糖精……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先办正事要紧哈。”
孟瑶直接一跃而下,踩着房顶上的瓦片,快速的朝着金陵台的方向飞去。
薛洋紧随其后,糖的事情可以放一边,还是正事要紧。
阿姐说过,小事中事大事,永远小事在后,大事在前。
金陵台
金光善夫妇又在举行宴会了,每个月都要举行个几次,要不是有金家的老祖宗留下来的财宝,就他们这么个挥霍法,早就没了。
这就是所谓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吧。
“这金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他们在一处房顶站好,看着底下恶心的男女交欢。
孟瑶早年在青楼里不知道见过多少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薛洋则是小孩子心性,就当是看好戏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里确实是和他留着相同血脉的生父的家。
底下这对恶了吧唧的男女,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金家的人,就是不知道是那支的人了。
“唉,我说,这习天幕地,就这么明晃晃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