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身体像是要爆炸般。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着,当剧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传来时,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
浑身肌肉充血紧绷,身上的衣服寸寸迸裂,一种恐怖诡异的血纹顺着他的肌肤开始迅速爬上了他的脖颈和脸庞。
刹那间狰狞可怕,宛如恶鬼。
“那、那是什么?”
“好像是蛊毒吧?那会要了他的命的!”
“暴君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如此歹毒的蛊毒?”
伥鬼们都惊呆了,纷纷在离他很远的位置惊叹议论着。
而此时的安王府。
重重帷幕之下,安王意兴阑珊地瞧着琉璃盏里那一对斗的正欢的子母蛊。
雌蛊通体血红,手指般粗细长短,雄蛊则浑身通透接近透明。
瞧着雌蛊气势汹汹地开始蚕食雄蛊,凤清砚勾唇一笑,随后用针刺破自己的手指。
将那一滴猩红的鲜血滴入琉璃盏中,雌蛊几乎是在瞬间就将那滴鲜血吸收干净,体型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顷刻间便将那本就势弱的雄蛊吞吃入腹。
见状,凤清砚不由得轻笑出声。
“皇兄啊皇兄,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撑得过今晚。”
“便是撑过去了,让月儿瞧的你这般模样,日后她必定是怕极了你。”
到时候自然也就不愁沈千月不会站在他这一边了。
“不仅如此,今晚还有一出大戏在等着皇兄您呢。”
“你说,若是让静檀法师瞧的我大晋天子竟是个嗜血嗜杀的怪物,您这帝位还坐得稳么?”
思及此,凤清砚不由得笑出了声,仿佛已经瞧见了他预想中的效果。
他已经等不及了。
从林婕妤一家被杀的那一刻他就再也等不及了。
他怕凤君烨在得知自己在民间筹集策反力量时,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如此,只有先让凤君烨死了,一切才可尘埃落定。
那子母蛊乃是母后在他年幼时便种下的,如今正是雌蛊成熟之时。
只要以他的鲜血喂养子母蛊中的雌蛊,雌蛊的虫卵便会在凤君烨体内翻江倒海,吞噬他的心智。
让他变成一个见人就杀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