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心，小魔种重重砸在地上，猩红的眼眸里满是不解。

未等他开口，便听见了沈千月那冷漠如冰的声音。

“混账东西，为师平日教导你要与人为善，而今你却在万宗大会上滥杀无辜。”

“师尊，弟子……弟子没有。”

“放肆，为师说话，岂容你来反驳！”

又是全力一击落在了司九冥身上，她的心里迅速闪过一丝不忍。

然而这种类似于怜悯的情绪才刚刚产生，她的灵魂就像是撕扯一样，真真你剧痛让她险些站不稳。

所以……便是怜悯都不让了吗？

她当然知道司九冥没有杀人，可少阳极要杀他。

将他推入万魔窟，总比让他死在少阳极手里好。

司九冥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踉跄着朝沈千月靠近，他伸出血糊糊的双手，想让师尊如同以前那般，将他拉过去护在自己身后。

可他身上的魔纹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现在就连师尊也不信弟子了吗？”

那望向她的眼神，带着质问和疑惑。

可明明师尊方才根本就不是那样说的，她为什么就变得那么快呢。

在司九冥靠近沈千月的那一刻，他明明都快要摸到师尊的衣角了。

可师尊手里的曳影剑却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鲜血喷溅，蜿蜒而下。

他茫然地低头，看着师尊好几次都塞进了自己手里自保的曳影剑，而今也如同前世那般，又一次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所以即便是重来一次，他也依旧逃不了死在沈千月手里的命数吗？

“是为师错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收你为徒，以为你即便是身为魔种，只要为师悉心教导，定能让你改邪归正，走上正途，而今看来，魔种便是魔种，永远都无法和人相比！”

小八此刻已经猛男落泪了。

因为它知道，因为强制剧情的缘故，尊主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