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栖栖,你真人不露相啊。”朱姗姗看着念栖脸色都不变一下,这啤酒是兑水了吗?难道大哥怕栖栖喝醉了,悄悄往里面兑水了?
念栖摆摆手,他其实根本听不清朱姗姗在说些什么,脑袋就像浆糊一样,也不知道那些大人为什么喜欢喝酒。
朱姗姗可不知道念栖什么意思,“哦吼,挑衅我?”说完又开了一瓶酒。
“珊珊,差不多行了,让叔叔知道,你出来喝多了,以后就不让你出来了。”周函宇看着朱姗姗又给念栖倒酒,赶紧拦住,他觉得念栖已经多了。
“大哥,怕什么,你不是没喝吗?”
周函宇摸了摸额头,头好痛,看到坐在旁边老老实实吃饭的白羽泽,“你怎么不给我证明一下运动的永恒,今年的你不是去年的你?”
“大哥,朱姗姗和念栖在喝酒,我哪敢喝,真喝多了得善后好吧。”
“知道你还点酒。”
“大哥,我错了。”白羽泽举双手道歉,他也没想到念栖会和朱姗姗喝起酒来啊。
等朱姗姗和念栖被架回房间的时候,朱姗姗抱着马桶说让大家不用管她。周函宇一边搂着向下滑的念栖,一边按着额头,“大熊,你今晚辛苦一点,在珊珊房间沙发上对付一晚,看着她点,送点水什么的。”
“大哥,我留下来吧。”何迹看着朱姗姗,想说要不自己来照顾吧。
“大熊和小白都可以,唯独你不可以,你明白吗?”
“......”
“我来吧,不然芬姨知道我没照顾好珊珊得撕了我。”熊隐打破沉默。
“何迹,你和小白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辛苦你们去买下午烧烤的东西。”周函宇实在是要拉不住念栖了,喝醉酒的人为什么总是往下滑呢,对抗不了地心引力了?
“行,大熊,辛苦,小白,我们俩走吧。”何迹一想就知道周函宇什么意思了,也不耽搁,拉着白羽泽回去了。
“不是,你们也不用这么干脆吧。”熊隐看着头也不回的两个人,“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打游戏呢。”
“辛苦大舅哥了,我们就先睡了,明天去买东西。”何迹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辛苦大舅哥。”白羽泽也跟着挥手。
何迹一把拉住他,“你跟着瞎叫什么?”
“气氛到位了啊。”不过白羽泽总觉得这个姿势怎么这么熟悉呢,“我去,你跟朱姗姗绝配啊,放开我,怎么都非要锁别人喉呢?”
周函宇看着朱姗姗这边安排妥当了,“那我也先回去,有事打电话,今晚我不关机,他俩应该也不会关机。”
“行,大哥,要不要我搭把手,栖栖醉得不轻啊。”熊隐看着跟泥鳅一样的念栖,一脸无语,这两个人以后绝对不能让他们一起喝酒了。
“没事,我自己来吧。”
周函宇好不容易把念栖搬回房间,“看着轻飘飘的,喝醉了还挺沉。”
等周函宇从卫生间拿毛巾出来的时候,念栖已经自己把外套和鞋子脱掉了,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还挺老实。”
“大哥,你过来。”
“哟,栖栖,这会儿应该没什么事情要求大哥帮忙啊,怎么不叫班长了?”周函宇看着喝酒的念栖,实在稀奇。
“大哥,你过来。”念栖又重复了一遍。
“来了,你说吧。”周函宇放下毛巾,转身坐下,一坐下就发现念栖竟然在哭,又赶紧站起来蹲在念栖面前。“栖栖,你怎么了?”
“周函宇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栖栖,你说什么呢?什么忘记...”周函宇说到一半明白念栖在说什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你要是记得我,为什么从来不提,为什么我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你好像压根不认识我?”
“不是你不想认我吗?”周函宇哭笑不得,他是觉得栖栖不想提,他才没有说的啊。
“你看,你还倒打一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我们行政楼下是第一次见面。”
“我,这,栖栖,我道歉,这确实是我的错,我刚开始确实没认出来你。”
“是吧。”念栖看着周函宇好一会,就冒出来这两个字。
“栖栖,你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会你叫什么名字,你说。”
“我叫程子杰。”
“那现在呢?”
“念栖。”
“你那会戴眼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