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提优班已经很过分了,为什么提优班里还有进一步的提优班?”白羽泽看着何迹熊隐吐槽。
“你的良心呢?”熊隐把白羽泽省下来打算最后细细品尝的鸡翅夹走,在白羽泽反抗之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他,“我们俩是提优班的吗?你跟我俩说提优班这件事情本身是不是就有点冒犯?”
“我。”
“你什么你?”何迹把另外一块翅尖也夹走,“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俩吃饭,你直说。”
“我。”
“别这那这那的,吃好了?走吧。”
“我。”
“快点的。”熊隐跟何迹一点不惯着他。
“哦。”这就是颜值和智商恰到好处的白羽泽。
走在路上,白羽泽又开始作妖,“这群肤浅的女生,大哥和栖栖不在,投在我的身上的视线就减少了,难道我的美貌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何迹跟熊隐听到这句话离他远远的,“为什么大哥参加数学竞赛,栖栖参加物理竞赛,就你这么闲?”
“杀人诛心啊,何迹,你最近不是也没有比赛?”
“哇塞,人家就是没有比赛我能怎么办?”
“你俩好配。”熊隐看着他俩心如止水说出让人无法接受的,刺骨的话语。
何迹和周函宇立刻分开,白羽泽抱起手,“何迹,你和珊珊的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死心吧。”
熊隐对准白羽泽的后脑勺,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朱姗姗会不会削你,你猜?”
“......”回教室的路上,白羽泽嘀咕了一路,好像在骂人,好像还挺难听的。
日子过得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期中一眨眼也过了,家长会也开了,周函宇也成功地在念栖妈妈那里刷一波好感。这期间白羽泽不知道抽什么风还养了一段时间的花花草草,宿舍窗台上现在全是空花盆。
念栖有一次问白羽泽,“小白,你为什么连仙人掌都会养死啊?”
白羽泽哭唧唧,“栖栖,我会不会连自己都养不活啊?”
“会的,小白。”周函宇从后边路过,看着空花盆摇摇头。
白羽泽抽出一张面巾纸,往嘴里塞,想模仿人家咬手帕,但是一咬就破了。
快要竞赛了,周函宇每天晚上第三节晚自习就去数学老师办公室,念栖就去物理老师办公室,做最后的突击。
“明天是什么日子,兄弟们,还记得吗?”白羽泽课间的时候跑到后排找他们,看着朱姗姗坐在何迹座位上,何迹站在边上,脑子一抽,“大熊,你要不也站起来?”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白羽泽主打一个能屈能伸,“明天出去搓一顿?”
“行啊。”朱姗姗两眼发光,“我嘴里已经快伸出手来了。”
“为什么伸出手来?”
“要饭吃。”朱姗姗惆怅得很,“我上个月发奋图强,肯定是我的努力感动了老李,我觉得我下次有望回后排。”
“我就不去了,我下周比赛。”周函宇举手,“祝你们有个难忘的周末。”
“那?”朱姗姗的眼睛看向念栖。
“我也不去,我也要比赛呀。”念栖眼睛眨巴眨巴。
第二天中午,白羽泽换上他的新衣服,“走吧,走吧。”一转身看到念栖从卫生间里出来,“栖栖,你要是每天都穿这么好看,我们学校女生还不得疯了?我们高三九班就是新洲一中一著名景点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念栖感受到周函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有点不好意思。
“栖栖,真不和我们一起去啊?“白羽泽念念不舍。
“你们去吧,我和班长去学习。”
周函宇和念栖并排走在马路上,总有女孩子回头看他们俩,“栖栖,总有人偷看你。”
“酸溜溜的?”
“嗯,酸的。”
“他们就不会是在看你吗?”
“刚刚从宿舍楼下到大门口,就一直有人看你。”周函宇酸溜溜的,就差掰着手指头跟念栖数到底有几个人在偷瞟,压根没注意到念栖这话是在夸他好看。
“哥,吃什么?”念栖拉过周函宇的手,轻轻晃了晃。
“吃你,妖精。”周函宇被念栖一声哥叫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那走吧。”念栖转身拉着周函宇就走。
“去哪里?”
“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