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朱玉茂。
“云……云前辈。”朱玉玲以前都称贤弟,如今似还未适应这个新称呼。
“朱前辈可回来了?”林白问。
自打筑基那天顾芳来访,朱见羊与林白稍叙几句后,便径往桥山派。如今半年过去,还未见他再露过面。
昔日初入信义坊,林白颇得朱见羊的照拂。是故对这位有德且洒脱的前辈,林白一向敬重。
“你来的正巧,伯父才回来没多久。”朱玉玲小声开口。
林白点点头,径直上楼。
还是那间屋子,敲门。
门开,露出一张小脸。
“师父!”妙妙开心的蹦了两下,搂住林白的腿。
林白弹了下妙妙额头,往里看。
只见朱见羊正自端坐,面带笑意。人有沧桑之色,却又有几分意兴勃发之态。
好似收了劳累,也好似做了得意事。
“妙妙,如今你师父来了,便让他来考校考校你功课吧。”朱见羊笑着说。
妙妙小小脸蛋上皱起眉头,不悦道:“师父辛苦前来,没喝茶就考校?”她扶着林白坐下,又殷勤的给林白倒上茶水,还特意吹了吹,两手奉上,“师父,请。”
“……”林白接过,心说啥时候这么懂事了?
“我去守门。”妙妙从犄角疙瘩里寻出拂尘,然后转身往外,还给关了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