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便又低声道:“比如能以伤换伤,亦或者某些遁法心得,不论何种。甚至于推演之道,乃至禁术法门,都是可以的。我来者不拒。”
说到这儿,林白图穷匕见,“你跟咱们老祖提一嘴,她指不定就赐下无双妙法了呢。”
“还无双妙法?我只知双修妙法。我回去问问。”顾瑶点点头,又道:“云兄,我辈当以修行为重,勿要贪多。”
“我只是想长长见识。”林白洒脱一笑。
顾瑶不再多问,又闲扯几句,便告辞而去。
又过了两个月,顾瑶再次登门。
“老祖说了,想修妙法,自先从阵法始。”顾瑶取出一破旧册子,名为阵法要略。
“……”林白意识到,顾大娘真的要搞事,且自己还得参与其中,指不定就是去布阵。
“还有,”顾瑶笑笑,“老祖说你在制符一道上颇有天赋,着你上供。”
林白头疼的很,半点好处没拿,先被顾大娘榨干了。
发了半天呆,林白就想着,日后若是出息了,一定要好好拿捏回去。
“你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顾瑶好奇问。